“和酒友打赌输了,大家都说玩点少见的,就把内裤撕了,写两个丢人的字送出去,看谁先被找到……”
“你是最先被找到的么?”
徐音的语气里没有情绪,顺着一问。
他怔一怔,“不是……”
他晃着脑袋看她,“怎么?这么点小事你还记这么久?”
故意凑近她,“对我上心了?觉得我威猛豪迈还冷不丁有点点讨你稀罕?……要不要今儿先圆个房?嗯?”
调调还是那个调调,邪气加痞气。
徐音却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点刻意,姿态里带着点防备的意味,女人就是这种凭感觉说话的动物,可爱又可怕!
“是吗?”她低声问。
空气异常安静,门外有蛙声,虫鸣在应和。
“金大有……你愿以诚待我吗?”
“嗯?”
他眼睛亮了,慢慢站定并拢双脚,一下子高出她一头来,手不再玩捏药罐子。
“说清楚了,我哪儿不诚心?我的心你看不到?要不要剖开给你看看嗯?”
他逼近,“等闲人不敢这么问,我也不敢随便答”
他舔了舔唇说:“你,确定要吗?”
徐音有点慌了,怂了……
往后退是高柜,背都抵上了他还在往前走。
他的头一点点歪下来,热气吹拂在她脸上,眼光柔到不可思议,看着她菱角般鲜艳的红唇……
“这时候,亲一个?”
徐音摇头。
“怕什么?金昭都说了,亲一口又不疼……”他粗壮的双臂撑在她耳侧。
语气蛊惑,“答应吧……嗯?”
也许是月亮惹的祸,是蚊子膏熏糊涂了,或者是他经验老道太会撩了,徐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松口,反正这杀千刀的就不管不顾亲下来了。
他口唇里残余一点烟草气,体温高的惊人,她感觉像被带攻击性又有弹性的暖宝宝给狠狠吮了,接着,从舌到唇满腔满齿都被欺负了个够,时轻时重,或急或缓,掠夺与邀请并存,最后是讨好和安抚……气都被渡了好几次才没窒息而亡!
事后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搁在肩头,慢慢恢复元气……
哎哟我去!
接个吻能累成这样?
徐音很跳跃想,有朝一日要真那啥了,自己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住?
宽大的手掌笼罩住她的小手,一齐举到月光下,徐音看到他食指节上有一个逗号形的疤痕……
此刻,他忽然说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看清了……亲你的人是我”
不等徐音说话,他抱起她往床边走。
“那,那个,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起来。
“胆子没鸡的大……睡你的吧!害怕有屁用!”
把人不算温柔的放在床上,故意压了她一会儿,在嘴唇上咬了一口后起身,出门往厢房里去了……
这一夜徐音睡得非常沉……
早起又是个艳阳天。先去监督金昭上学。
一想到又要和令他抓狂的宋决眦待上一天,小家伙果断耍赖!像只树懒吊住徐音的大腿道:“娘!我今天……头疼呐!”
徐音皮笑肉不笑的捏他的小脸。
“抹点万金油就好了!”
“我想爷爷了!”
“爷爷去其他爷爷家做客了!”
“我去给爹爹请安!”
“……”
“你爹在搞拆迁没空理你!”
“我去找赵十一玩!”
“十一少也在上学!”
小树懒彻底泄气了。
……
八脚过来回话:“老管家有事回奶奶!”
“可说了什么事?”
宗管家做事讲究轻重缓急,一般的小事绝不会在一大早来打扰她。
八脚凑近些低声说:“是关于慧平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