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有好的去处他早就找我们谈了，显然不是特别好的去处！”

刘向前这话也是很实在的，作为一个省委书记，还有几年的任期，接下来的去向是十分重要的，要是现在退居二线，或者去中央部委，他是不甘心的。

王余光也是如此，但他知道自己远不是周阳的对手，如果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还是愿意按照改革思路走的。

至于朱成龙，他相对好一些，虽然自己是省委副书记，最好的去处是当省长，但要是去中央部委当一个部长之类的或者解决正部级的级别问题，他也是愿意的，起码自己有进步。

“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出意外他下一个地方是龙江省，等他去龙江之后的情况！”

“嗯！”

王余光这个建议得到了刘向前的同意。

.......

晚上，王余光和朱成龙离开省委书记刘向前的住所，走在寒风之中。

“要不今晚去我家坐坐？”

王余光对朱成龙发出邀请。

“好！”

朱成龙知道对方有话要说。

到了王余光的住所，两人在书房喝茶。

“今天周书记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推动改革的决心是必然的！”

“不错，今天当着面批评刘书记，显然是对刘书记推动改革不力有了不满！”

朱成龙知道这件事的第一责任人是他，毕竟他是推动地铁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但是周书记没有批评他恶，而是对着刘书记开火，显然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不错，刘书记还有四年任期，正常情况下，这四年干完了，才会退到二线，现在让他退了，估计一时间不好安置，客观上也没有适合他的岗位，所以刘书记肯定是不愿意改革的！”

“那省长您呢，您对改革的事情怎么看？”

朱成龙看着省长王余光，他觉得改革是可以的，但是书记和省长不发话，他也没资格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是对于东北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对刘书记个人政治前途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对于周书记的政治前途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你来说，这算是一件没那么好的好事！”

王余光说了这么一大长段的话，朱成龙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王余光的意思。

......

到了宁古的第二天早上，省长王玉光以及省委书记刘向前还是要宾馆陪餐。

吃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

因为下午才开大会，上午本来是应该安排行程给周阳的，但刘向前没有提，估计也是不想在接受批评，于是吃过饭之后，就将周阳留在了宾馆休息，美其名曰是为了下午的大会积蓄精力。

周阳也知道刘向前也是向他表达不满，但又不敢明说，只能如此。

上午，周阳就和范阳以及孙博虎在宾馆里面喝茶休息。

“哎，今天没事干，倒也舒服！”

孙博虎端着茶杯，走到窗前，看着还在冰天雪地之中的宁古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