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闭上眼睛,忍受着漫无止境的疼痛,她咬着牙关。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箭附近都被绑紧,某个程度上,箭已经成了子安身体的一部分。无法乱动,也减少了颠簸造成的痛楚。秦舟在处理外伤上。还是有一手的。
秦舟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和恐惧,她一手抱紧子安,另外一只手揪住缰绳。策马上山。
寻了一个比较偏僻平坦的地方,秦舟停下,抱着子安飞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子安放在地上。
“那匹马,是我骑的吗?”子安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指着马儿问。
“你不要说话,我为你疗伤。”秦舟道。
“马鞍的口袋里。有金疮药,我袖袋里,有针,你用针帮我止血。”子安艰难地说。
伤口四周虽然被勒住。但是。还有血缓慢地渗出。若她不想失血过多而死,就一定要马上止血。
“我……我不会用针!”秦舟从她袖袋里取出针包。有些无措。
她真的害怕,这辈子经历了许多场惊心动魄的战役,但是,没有一场战役让她这么束手无策,又胆战心惊。
心仿佛悬在高空,一个轻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的心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