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没事,是我以前做的太差劲了。”
沈晚瓷:“......”
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愧疚了。
上了车,薄荆舟也没问她去哪,直接就往御汀别院的方向开。
沈晚瓷没有意见,她昨晚没睡好,正好回去补个觉。
中途经过一家药店,她道:“靠边停一下,我去买个药。”
听她说要买药,薄荆舟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昨晚最后有点失控,是不是又伤到她了,他皱着眉将车停下:“你在车里坐着,我去买。”
看他没什么反应,沈晚瓷疑惑的问了句:“你知道买什么药?”
早上薄荆舟还说想要个孩子,现在知道她要吃避孕药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恩,”薄荆舟没看她,声音也低了几分,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你那时候住院,我就在外面,医生开的药我都记得,有一个消炎去肿的药,是外敷的......”
沈晚瓷的脸一下就烫了起来,转身捂住薄荆舟的嘴,“避孕药,避孕药,我是去买避孕药。”
薄荆舟的脸色一下就冷了,硬邦邦的丢出一句:“不用吃药。”
“为什么?”沈晚瓷确定他昨晚没有避孕。
因为今早她起身时......恩......出来了。
但她说了,不会给他生孩子,至少现在不会。
不生孩子又没避孕,为什么不吃药?
沈晚瓷看着薄荆舟,随着他的沉默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难道你不止不行,还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