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煜城:“好。”
沈晚瓷拽着薄荆舟出了门,刚一到门边就甩开了他的手,大步朝着街边走去。
薄荆舟急忙跟上去:“晚晚......”
他试图拉她,但都被沈晚瓷甩开了。
“你别拉我,狗男人,任职第一天你就威胁我,你被开除了,离我远点。”
薄荆舟刚才一急,忘记自己还只是个试用期,随时都可能滚蛋的临时男友了,他急忙上前两步拦在沈晚瓷面前,“我没威胁你,那里面是真的有点热。”
他抹了下额头,将带着汗渍的手递到沈晚瓷面前:“你看,都出汗了。”
是被吓的。
沈晚瓷:“你别给我装,出汗了你就要脱衣服?你是流氓吗?”
信他才有鬼。
“我没脱衣服,我就是觉得有点闷,想解一颗扣子。”
薄荆舟今天没打领带,但衬衫的扣子却扣到了顶,正好卡在喉结处,这种穿短袖都嫌热的天气,看上去是挺热的。
沈晚瓷:“闷也不准解。”
被人看到那些痕迹,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她态度软下来,薄荆舟立刻打蛇随棍上,拉住她的手将人往车子方向带:“解一颗看不到,你别把我想的那么猥琐,虽然我想要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但也不会拿这种事去炫耀。”
薄荆舟又委屈又生气:“虽然我现在只是实习工,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开除,更不能光凭自己的臆测就判我的罪,我又不是机器,也会难过。”
瞧他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沈晚瓷忍不住怀疑,难道真是自己把他想差了?
她有些心虚,“对不起,这事是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