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梁的话,何雨柱脸上充满了迷茫。这世界变得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叫人看不懂。
“哥,您书读得多,您知道是咋回事吗?”
何雨梁当然知道,每天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新闻,通过分析,自然能明白发生这一切的根源。
现在包括以后要发生的事儿都有着必然的联系。
而这一切都要从朝战说起,从中苏关系说起,从中央集权到地方主义说起,从300年王朝定律说起,这里面随便挑一个现在都是敏感话题,不能够宣之于口。
何雨梁神情严肃地盯着何雨柱,“反正按我说的去做,我还会害了大家不成?”
见他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何雨柱只好闭住嘴,将心里的疑惑藏进心里。
随后两人便出了书房,林豆豆与李寒珊正嗑着瓜子,一边看着三个孩子,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见到何雨梁身影,何冰拎着兔子耳朵扑向他,高高举着兔子,大声喊道:“爸,杀兔子,我要吃肉。”
“吃啥吃,小兔兔这么可爱,等养大了咱们红烧。”
何冰陷入了迷茫,以他现在的智力水平,无法理解可爱又要红烧之间存在的必然联系。
他将兔子一扔,指着何初身上的衣服,开始告状,“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只能说以前属于你的。
婴儿长得快,置办一身衣服穿不了一年,置办新的费钱不说,主要是费布票。
何冰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如意的,她穿过之后,又给了何雨霁,何雨霁穿过之后,又还给了何冰,现在终于传到了何初身上。
如果这衣服不坏,不管何雨梁与何雨柱谁先生了孩子,还得再穿一次。
没有人会嫌弃旧衣服,穿过的孩子越多,越显得这衣服有福气,不是亲戚朋友,压根儿捞不着这样的衣服穿。
即使没人穿,也会放着,家里的衣服,被单,被套,只要不坏,放二十年也没有扔掉的说法。
安抚了儿子,何雨梁起身去到厨房,丈母娘一大早就在忙活包饺子的事儿。
何雨柱此时也跟着进来帮忙,“姨,今儿我可算来着了,猪肉白菜馅,胡萝卜馅,还有韭菜,都是我爱吃的。”
丈母娘被何雨柱一顿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喜欢吃就常来,我在家也没啥事,也就琢磨琢磨吃食,和你这大厨可没法比。”
“瞧您说的,啥大厨啊,我这厨艺荒废了不少年,除了三节两寿,我都没脸儿去见我师父和师兄弟。”
何雨梁包好个饺子,听见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你这算不算背叛师门了?”
“那肯定不算,这不,我师父嫁女儿,我还贴了台缝纫机呢,把老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直夸我有出息。”
“那是,你要再贴辆自行车,你师妹得悔婚嫁你。”
何雨柱面色一紧,瞧了瞧院里聊天的妯娌,见没注意到这边儿,才笑着说道:“那是,好歹我也是南锣鼓巷第一帅,要不是当初年少轻狂,上了鬼子当,放现在追我的姑娘得排到西直门去。”
这话咋似曾相识?
“有本事朝院儿里说去,躲厨房里耍啥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