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感觉到易中海眼神不大对劲,常年守寡的她怎么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用手将耳鬓的头发撩到耳后,将自己的脖子露出来一截,笑着说道:“您不是和王桂芳离婚了嘛,干嘛还来这院子?”
这一撩,弄得易中海还有些心潮澎湃,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禁欲6年,母猪赛貂蝉。好歹是八大胡同见过世面的人,真特么没出息。
不过也怪不得我,这娘们儿现在也就40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易中海将头侧向一边,颠了颠手里的粮食,笑着说道:
“国家考虑到我还有点手艺,给我安排到轧钢厂劳动改造呢,又在这院里分了一间房,有个落脚的地方。”
贾张氏见易中海的神情,心头一乐,想不到老娘依然有魅力,接着又看见易中海手里的粮食袋,禁不住两眼泛光。
心里忍不住嘀咕:“易中海这王八蛋在轧钢厂的收入肯定比东旭还高,要是能把他勾引上,养活自己肯定不成问题。
也能理所当然的留在城里,还不用看儿子儿媳脸色,也能见天的看着孙子。”
我真是个天才。
想到这,贾张氏精神一振,朝易中海身边走了两步,身体紧靠在易中海胳膊上,说话的语气也低了三分。
“您也不容易,当初老贾去世后,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要不是您帮衬着,我哪能这么容易将东旭拉扯大。
我可是一直念您的情,感您的恩,一直想着报答您呢。择日不如撞日,我家里还有一瓶陈年老酒,要不中午我陪您喝点。”
酷暑盛夏,易中海就穿了件短袖,贾张氏这老娘们里面估计就穿了件汗衫。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温度和柔软,让易中海刚平息的心又像海浪一样翻滚起来。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以前只有王桂芳和他自己知道,刚被贾张氏说话喷出来的气撩动,让他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
易中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能不知道贾张氏这母狗的心思,送上门的肉,不吃天理难容,派出所都得来人将他抓起来判刑。
丑是丑,只要有,蒙着被子当日狗。
至于后续的麻烦?
天塌下来也得日后再说。
易中海看了看满院子的孩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说啥感谢不感谢,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些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中午也没啥准备,要不晚上吧?下午我去买点肉,咱们可好些年没见着了,得好好聚聚。”
贾张氏闻声知意,紧贴在他胳膊上的柔软又挤了挤,随后便往后退了一步。
“劳您破费了,别说,好些年没好好吃回肉,想想都流口水,今儿您可得好好满足我吃肉的愿望啊。”
“您放心,指定将您喂饱了,吃一回,三个月不馋。”
贾张氏笑着点点头,随后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胃口可有点大,您可得多做点。”
“嗐,您放心,这么久以来都是我一个人,难得遇到故交好友,不差钱。”
“那做那么多肉,会不会把您累坏了?那我不得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