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贾东旭,你这说的是人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你娘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我这不是帮您出主意嘛,从根子上给您解决生孩子养不活的问题。
现在粮食多紧张,您还生那么多,可不就是给国家添乱吗?
家里粮食不够吃,您不知道让您儿子响应国家政策去下乡支援建设?
跟我这哭穷干啥?您这辈子光薅邻居羊毛,知识分子的骨气哪去了?人民教师觉悟哪去了?
至于您是我长辈这事儿,我倒是还不清楚您啥时候改姓贾了?
户口本拿出来我瞧瞧,真要改了,我立马给您磕一个。真把您能的,叫您一声叔,还真把自己当叔了?
别学着易中海那一套来道德绑架我,我奉劝您,做人别太易中海。”
“你..你..这是要...”
“我咋的了?您当了半辈子教师,不至于连我说的话也听不明白吧?”
阎阜贵气得吹胡子瞪眼,瞪着贾东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以前光知道贾张氏嘴皮子利索,没想到脱离了贾张氏,贾东旭嘴皮子依旧很利索。
老子就说了一句,被他劈头盖脸一顿反问,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一个个都学会倒反天罡了是吧?
他撸起袖子,指着贾东旭鼻子的右手因为生气止不住的颤抖,“好好好,有爹生没娘教的玩意儿,今儿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师道尊严。”
“就凭您这瘦胳膊细腿儿,我看还是省着点。我让您一只手,都怕闪着您腰,到时候赖上我。”
易中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面色复杂地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
“呵呵,欺师灭祖的玩意儿,易中海,你来瞧瞧,果然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贾东旭听到这话,转头一瞧,看到门口的易中海,心里顿时一慌。
不管阎阜贵在那儿喋喋不休,闷着头抬脚就跑回了自己家里。
面对易中海,贾东旭心里很复杂,尽管心里对他说不尽的排斥感,但当初对自己的帮衬那是实打实的。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贾东旭扎实的钳工基础离不开易中海的教育,但易中海因为特务案给他带来的影响也是不容小觑。
尽管住在一个院儿里,他还是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易中海。
外边易中海面对阎阜贵的嘲讽,没有吱声儿。
等见不到贾东旭的背影,才面色复杂的看着阎阜贵。
这院里啥都变了,也就阎阜贵还保持着那副抠搜算计样儿。
何雨梁强大的影响力,让刘海中一个大字不识的人都能出口成章,偏偏最有文化的阎阜贵还是老样子。
“老阎,您还是省省吧,我一个有案底的刑满释放人员可不敢和人扯上关系,如您不嫌弃,咱们倒是可以多亲近亲近。”
话音刚落,阎阜贵脸色变得像吃了公厕里的苍蝇一样难受,亲近亲近?我亲近你大爷。
“您还是和贾张氏去亲近吧,我和您可亲近不来,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高傲的将手一甩,背过身就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