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国这才发现自己夹的烟,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忍不住放到自己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又拿起桌子上的特供烟看了又看。
何雨亭赶紧为自己师父点上,“叮”的一声,何雨亭的打火机着了,周建国有些意外,但是他还是凑了过去,“吧嗒,吧嗒”吸了两口。
周建国很满意,这烟就是不一样,入口绵柔,烟味浓厚,周建国的脸上露出笑容。
何雨亭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刚想把打火机收进兜里,就被周建国一把抢过去,何雨亭笑了,自己师父变了,老小孩。
何雨亭这个打火机是苏联货,确切来说,是尼娜替她爸爸送给何雨亭的,不过有好几个呢。
何雨亭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同款的,只不过颜色一样,亮度不同。
周建国终于开口了,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雨亭赶紧站好,说道:“三十那天,才到家的。”
周建国一听,“哼”了一声。
何雨亭解释道:“刚回家,东西就被偷了,报警处理呢。”
周建国一听这个,他说道:“损失严重吗?手头紧不紧?”
何雨亭笑着说道:“追回来了,没事。”
周建国又问道:“昨天怎么不来?”
何雨亭说道:“昨天大侄子被欺负了,还是报警,没脱开身。”
周建国有些意外,他看向何雨亭,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何雨亭解释道:“有些复杂,不过还好解决了。”
周建国点点头,没有多问。
周建国随即又说道:“中午在家吃吧,你晓光哥住隔壁,他们一家回娘家了。”
何雨亭应下了,不过转头他就想起了周晓燕,她呢?
何雨亭忍不住问道:“师父,我晓燕姐呢?”
周建国气的猛拍桌子,说了两个字:“死了。”
何雨亭一听,心里一惊,怎么死了?
赵淑芬一听,赶紧从厨房走过来,她指着周建国说道:“你个老东西,有这么说你女儿的吗?什么死了?大过年的净说不吉利的话,有你这么咒自己女儿的吗?”
周建国发怒了,他仿佛被点着的火药桶,他说道:“自从她要跟那个狗屁诗人谈对象,我就当这个女儿死了,我没有这个女儿。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天天就会写那些狗屁酸诗,见了老子,还敢说老子没文化,不懂诗。懂诗有屁用,能当饭吃吗?能建设祖国吗?”
何雨亭一听,周晓燕这是遇见爱情了?
何雨亭赶紧劝道:“师父,不至于,文人也有文人的好处,有话慢慢说。”
周建国说道:“狗屁文人,就一个流氓软骨头,他跟着一个美国老女人跑了,去当二鬼子了。”
何雨亭一听,直接被雷到了,我去,这踏马的什么人吧。周晓燕的眼光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