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你今日也要将我们弄出去!
否则,待我们回了衡州,定要将你这一支剔除族谱!”
司骏山闻言,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哦,几位叔伯怕是不知,我今日就要送母亲回衡州。
你们在建州发生的事,我自会一字不差的与族中其他叔伯,说上一说。
就凭几位的品性,怕是也不适合再为司家做主!”
此言一出,司常开脸色大变,他忙喊道:
“骏山!你五叔是与你说笑的。
你不便去与京兆府大人说情,那便不去,我们就......再住些日子便是。”
司骏山此时已经走出了南监大门,上了马车,朝着安放老太太的宅院奔去。
老太太的离世,他并未声张。
只因,他记得齐墨离前几日在宁九庄园提过一句:
年后会让钦天监查看个黄道吉日,将他与星儿的大婚办了。
若老太太离世之事,公布于众,那孩子,便要守三年孝。
他不想因为此事,耽搁了她的人生大事。
待他到了那宅院,便见一白衣女子正跪在那棺木前,哭的悲痛万分。
让司骏山也跟着悲伤起来,他轻叹一口气,看向站在一旁的司槿铭,问道:
“那是何人?”
司槿铭躬身行礼,说道:“二叔,是云儿妹妹。
她昨日便来了此处,为祖母守丧哭灵。”
他的话音一落,司槿云便好巧不巧的抬起头,朝这边看来。
她扯着哭的沙哑的嗓音,哽咽说道:
“女儿见过父亲!
昨日是初一,本想回府给父亲请安。
却半途遇见堂哥,才得知祖母已故之事。
祖母待女儿一向亲厚,女儿思及此,便心痛万分。
听闻父亲近日要送祖母回衡州,请父亲准许女儿一道前往,去送一送祖母!”
司骏山很想拒绝,毕竟这司槿云本就不是......
可他瞧着司槿云哭哑了嗓子,跪在老太太棺木前,倒像是有几分真情!
司骏山便想着,只是去送老太太入土为安,多一个人哭丧,又何妨?
最终,司槿云上了司槿怡乘坐的马车,一道前往衡州。
而司槿铭,却巴巴的赶往宣武大街,县主府!
他如今,只想快些将手指接好,早日离开这建州城。
如今想起那日,被劫之事,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这二堂妹正巧派人去寻他,想必他此时早已......
只是,当他的马车眼看就要到县主府时,耳边传来“嗖”的一声。
司槿铭急忙将身子躺倒,便见一支冷箭狠狠的射在马车内壁上!
他脸色煞白,忙喊着车夫:“快!”
他喊这话时,便见县主府门外的侍卫,已经冲了过来,将他的马车团团护在中间!
司槿铭慌乱的下了马车,一刻不敢耽搁的进了府门。
似乎,只有在二堂妹这里,才是安全的?
等司槿铭跟着下人一路到了前厅,便见那二堂妹,早已在此等候。
他忙说道:“二妹妹久等了。”
正笑呵呵的与赵大妮说着话的司槿星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惊诧问道:
“堂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莫不是上次那歹人又来了?”
司槿铭闻言,登时便慌了神,他说道:
“二妹妹,可否叫人护我回衡州?”
司槿星却摇头说道:
“这怕是不方便,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样吧,还是以秘密交换,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