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领这几个兄弟,加上门外的十个兄弟从门口上了这三台4500,轰轰的哐当的一下就干下去了,这边管伟也没当回事,说能怎么的,我能怕你们。
但是底下这帮工人啥的,有那个老矿工,往年这一来说:“老板,说这人你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你认识?”
“这个我听说过,那是咱们汕尾市的这个第一大社会。”
“咋的?狠?”
“是,说挺狠的,这些矿啥的,让他抢不少,欺负不少人,我就没听说过有一个能整过他的。”
“没事,我不怕他。”
底下这帮工人,一看也劝不了,也不劝了,自己该干啥干啥去。对不对?你底下工人,跟谁干不是干,那也管不了你这些了。
这边官伟也没当回事,等已经来到晚上六点半多了,天已经蒙蒙黑了,人这边沈大宏,底下这几个兄弟全在屋,沈大宏一看说:“大彪,那啥,你过去一趟,把那小子收拾收拾,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哥,你看给他整医院去?”
“别整医院,整医院我跟谁谈去,你教教他,让他知道知道咱们是干啥的。”
“行,哥,你放心,这边大彪一个人来到底下,底下全是兄弟,嗷嗷的一嗓子,过来来,过来啪啪的一集合。
“你,你,你后边那个,还有你!”一共找了五个兄弟,两台车,把那个五连子都拿上了,六个人六把五连子,两台车,哐哐往那一上,直奔管伟这个矿场。
往这一来都八点多了,这个工人啥的,基本上都下班了,该洗洗,该吃饭的吃饭。九几年的时候,也不讲究,那些拿大盆子,整盆热水兑点凉的,顺脑袋扒拉一倒,要不身上全是灰,你睡觉都睡不着。
还有那个吃饭的,整点什么猪头肉,猪脚啥的,啤酒白酒,大伙干一天活了,矿上那活挺累的,所以吃啥都挺香的。
屋里正在吃饭,打外边矿场门口两台4500哐当的一停,这大彪这一下车,也看了,一会我说崩,咱就崩,大彪把自己五连子,啪嚓往这一夹。
还把啥给拿出来了?后备箱拿出来的,还不是小香瓜,是一根小管管,但是里边是没有装药的,即使这样,扔你屋里吓不吓死你,大彪就拿这个小管管,朝着玻璃那啪嚓的一下子,但是前提咋的,拿五连子,说我数三个数,大伙一起蹦。
3,2,1,哐啷的一下子,这边拿小管管扔到玻璃里边,啪嚓的一声,你看屋里,咋的,管伟在这躺着,玻璃给打碎了,啪嚓的一下子,当时吓一激灵,我擦,什么动静,这边紧接着一个小管管扔进来了四五个,呲呲的,在这冒烟在这冒火。
管伟这一看,我的妈呀,吓懵逼了,此时此刻恨爹妈给自己腿生少了,哐啷往外这一跑,眼看到门口了,门刚推开,大彪在外边,朝门口就是一五连子,管伟赶快又把门啪的一关上,一捂脑袋咣当的一下直接坐地下了。
这一下没打着算他命大,这边里边那个工人都吓懵逼了,眼看那个小管管还在那呲呲冒烟呢,里边工人说,咋的,拿个盆子往脑袋上一扣,也不管了。
外边大彪他们,这帮兄弟都是,拿五连子朝玻璃上朝门框上一直崩,大彪子一看说:“行了,五连子花生米打没了。”
这边兄弟们扒拉一上,哐当往车上一上,猛的一调头直接走了。
此时此刻屋里的管伟,吓懵逼了,裤管就一股黄色液体刺啦的一下直接窜出来了,也不知道什么玩意,一股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