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这帮工人,也吓坏了,但是里边的老矿工人家经历过这些,什么抢矿,打仗啥的,但是不打工人,只要不出来,啥问题没有,这边他们一走,人家在屋里,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里边新来的,年轻的矿工那就不行了,行李卷都打好了,往前这一来:“老板,我不干了,我真干不了了,我这有家有业的,我姑娘才六岁,我跟你扯啥呀。在这干两天半,命再整没了,我不干了。”
管伟这一看我说:“不行,你这工人走了,我怎么干呢?那啥,咱商量商量。”
“没商量,我干不了了。”你看七八个工人,直接下山了,背行李卷就走了,不干了,就一分钟都不在这待了。
这边,管伟寻思来寻思去说:“妈的了,我得让这个股东陈一峰出出头了,也得管管这个事了,毕竟他是玩社会的。”
这边拿电话:“一峰,这个矿上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咱矿那个工棚子,让人给崩了。”
“让人给崩了,什么意思?”
“当地的一伙社会,叫咱们给拿20%的干股,否则的话就咱就别干了,或者是低价兑给他。”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我等你,好的,一峰。”啪的电话一撂下。
大半夜的,一峰在当年那个批发城,他自己就是在那个批发城,组织多少兄弟,没多组织,二十来个,当时拿了得有不到十把五连子,八把吧。
这边一共是四台车,就一台吉普,完了之后什么奥迪100,什么凯迪拉克,四台车,从当年这个解放路人民桥这个位置,直奔汕尾市,往这边来的时候,一峰也给那个管伟打电话了,怕他着急:“喂,管伟啊,我这边正往那边走,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能到你那了。”
“行,你快点来,工人都跑了,不干了。”
“行,我知道了。”电话叭的一撂下。
一到这,往里这一来,管伟也看见了,仿佛就找到这个主心骨了。
一峰这一看,里边的门,玻璃,门框,全给打坏了。
“管伟,他那个矿场在哪?我过去找他去。”
“一峰,你过去找他谈,还是说打呀?”
“这还谈毛了,过来就打他就完了,你不打他,他不还得找咱们吗?”
“那行,我听你的,但是你要找他今天晚上别去了,明天再去,这个或者后天。”
一峰这一听说:“那行,这么的,那咱就明天过去找他去。”当天晚上告诉底下这帮兄弟在矿场住下,正好走了七八个工人,加上他们这个挤挤,在那个工棚子里就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