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加代险招灭顶之灾(2 / 2)

加代故事 加代传奇 37808 字 6个月前

那行。

这一说那行,左帅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江林真就啥也没准备,左帅回到自个儿出租屋以后呢,拿了一把枪刺别在后腰上了,而且还拿了好几把战刀,左帅挺有经验的,不管怎么地,我得拿着点儿,防个身啥的。

这边,等说加代他们来到当时第二天中午了,临走之前,代哥这边准备挺充分的,人也想好了,说到那边咱就给人道个歉,特意上那银行取了20万现金,你看是不是挺有诚意的?

带着江林和左帅,往这佳美上一上,而且左帅特意把好几把战刀扔在后备箱里边了,腰上别把枪刺,最重要的是,在那个后备箱备胎底下放了一把五连子,这是左帅自个儿偷摸放里边的。

这三个人开着车,往满军公司这一来,大发电器,等到当时那个红岭中路门口,哐当的一停下,人当时打屋里,那兄弟就看见了:军哥,来人了!

告诉兄弟们,都机灵点儿,看看怎么回事!

代哥搁前边提溜个皮箱子,后边是江林和左帅,打门口哐当的一进来,满军瞅他一眼,加代先开口了:军哥。

你就加代呀?

你好哥。

来,坐。

这一说坐,加代也坐对面了。左帅跟江林没坐,站在代哥身后,这是规矩,满军这一瞅:你说吧老弟,怎么个意思?

大哥,兄弟我是北京人,初到深圳,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兄弟给你赔个不是,服软了,兄弟我百分之一万,我是斗不过你了,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放兄弟一马。

哎呀,你接着说。

你看我,兄弟不懂事儿了,我代表我的兄弟,我是他们的哥哥,我给你赔不是了,哥,加代也知道错了,行不行,你放咱一马,哥,咱真是斗不过你了,整不过你了哥,你厉害!

拿手啪的的一指江林:那天有你吧?

江林搁后边也是:我错了军哥!

也有你吧?

左帅这一瞅:有!

你妈的了,你俩不硬实吗?不要砍我吗?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左帅跟江林搁这儿懵逼了,代哥一摆愣手:军哥,你看这…

怎么的,道歉来干啥来了?摆谱来了吗?

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我这有20万,我给你拿过来,给你做个赔偿,哥,不管怎么的,你底下的兄弟也好,还是你也好,加代把20万给你摆在这儿,哥,你那啥,放咱一马呗!

我说话没听懂呀?我说话是没听懂咋的?我叫他俩给我跪下!不砍我吗?跪下来,不跪谈不了,听没听见?不跪一切免谈!

哥,我给你跪下行不?加代给你跪下了。

说着,啪嚓的一下子,江林那一瞅:哥!

左帅也是:哥!

加代这一摆愣手:我代表我兄弟给你跪下了,行不行?我兄弟跟我一回,我不能叫我兄弟那啥,我给你跪下了,军哥,咱服了,咱知道错了,你放咱一把吧军哥。

江林跟左帅都什么样了,不是好眼神瞅满军了。

满军这一瞅:加代,你了不起,能为兄弟给我跪下,了不起,但是不行!

军哥,什么意思?

你们抢我的生意,砍了我七八个兄弟,把我公司给砸了,这个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你说我要不收拾你们,将来我搁这儿咋混?这20万我留下了。

说着,拿手啪的一拽,往后边啪的一扔:这么的,这个事儿呢,也不是难为你们,把他们三个来,一人身上给我砍十刀,这事儿拉倒,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打后边得冲出来多些,十六七个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左帅这边一回脑袋:你妈的!顺后腰枪刺啪就拿出来了。

加代咔嚓往起一站,搁这儿一瞅:军哥,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干啥!

说那些有啥用?快砍他来,寻思个啥呀?

说话间,左帅扑通一下冲上去了,该说不说,真有刚,一个人,拿的还是短刀,帅子最厉害的是什么,眼瞅着当面过来一个小子,一刀干到肚子上了:我打死你们!

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撂倒了。江林啪的一搂加代:哥,快出去!

搂着加代往门口跑,加代是眼泪含着眼圈往大门口跑,满军拿手还指唤着呢:给我撵着砍!

出来四五个小子,直接奔门口撵去了,往门口撵来了,这边,左帅拿刀还搁那儿来回划拉,自个儿身上让他们给干好几刀,叫人给砍的也往门口跑。

加代到门口啦,江林告诉他:哥,咱赶紧走!

代哥说句什么话:不走了,走鸡毛走,后备箱是不是有家伙事儿?

有,哥!

宁可深圳的买卖不干了,我也得整死他!拿家伙事儿来!

加代也急眼了,江林他们全在劲上,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江林抽把刀,但是加代记性还是好,知道里边有家伙事儿,后备箱那盖啪的一打开,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

江林都忘了,这儿还有五连子,这边说还有五连子的时候,加代就把膛火已经撸上了,往后边这一来,眼瞅着一个兄弟打门口就冲出来了,连寻思都不寻思,朝大腿上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个跟头:来一个死一个,你妈的,来一个死一个,帅子,出来!

左帅往出这一来,胳膊上,后背上,就已经被砍四五刀了,到后备箱都顾不上自个儿疼了,自个儿战刀啪的一抽出来:你妈的,来进去,走走,咱进去来!

往屋里啪的一进,哪个敢动弹,崩倒一个以后,哪个还敢动弹?十多个小子也往出冲,满军搁屋里站着,没出来,拿枪啪的一顶满军:别动弹来,别动弹!

小代,咋的,你还敢崩我呀?

说话功夫,这帮小老弟都站边上不敢动弹了,纵然说手里都拿着刀,枪里还有三发子弹,你们谁敢动弹?动弹一个死一个,不信你试试!

满军这一瞅:兄弟!

这会知道喊兄弟啦,代哥走到面前,满军还抱有希望呢:兄弟,你真要敢崩我?

代哥这把枪一调过来,拿枪把子照他门牙上啪一下子,两颗牙掉下来了:给我我跪下来,给我跪下!

哥们,哥几个别打我,我跪哥们!

你不是叫我兄弟跪下吗?

说着,加代拿五连子的枪把照他脑袋上扑通一下子,那铸铁的,咕咚的一下子,牙都打活动了:代哥,服了服了,服了,把这钱拿回去吧。

江林到里边,皮箱子啪的一拎,加代一瞅:军哥,我知道惹不起你,你妈的,你不是不想让我好吗,我也不让你好了!帅子,砍他来!

拿枪崩你,我还真不敢,你关系硬,我惹不起你,拿枪我要真给你打好歹的,给你打死了,我加代指定就完了,深圳我不能再待了,广州我都待不了了!

这是实话,代哥说的绝对实话,真要说把你给打死了,就这个距离,哐当的一下子,不直接打死你?别说搁深圳了,广州都待不了,我就直接让兄弟出出气就完了,一回脑袋:左帅,砍他,砍他!

加代拿枪一比划:别动来,还有你们,别动弹,都别动!

老弟们搁后边都不敢动弹,帅子这把战刀啪的一拿过来,满军就搁这儿抱着代哥大腿:代哥,不是,代哥,别的,咱俩有事儿商量。

商量你妈呀!说着,左帅上去啪就是一刀,这边还喊哥们呢,左帅照身上,也不管哪儿是哪儿了,这把战刀一米多长,直接照身上就开始砍了!

脑袋,胳膊,你搁哪儿挡他就砍你哪儿,后背,屁股,就这一股劲,得干六七刀,砍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就搁地上,眼瞅着一动不动了,砍懵逼了。

你一瞅,砍的皮开肉绽,肉都翻翻了,本身就胖,加上这把刀再快点儿,再加上左帅劲还大点,这一刀上去指定给你干翻翻了。

代哥这一瞅:给我听好了,我叫加代,听见了吧,厉害就把我表行也给封了,买卖我不干了,但是我得砍你,为了我兄弟我也得砍死你,就砍你了!是我加代干的,厉害你抓我,封我表行,走帅子,江林,跟哥走!

我问一下子,老哥们,这种大哥有没有人格魅力?我宁可买卖不干了,我不能叫我兄弟搁这受欺负,大不了我东山再起,换别的地方,我从头再来,你妈的,我就砍死你,我得过把瘾!

一摆愣手,领着俩兄弟出来了,上了佳美的车,加代拿个电话:远刚,赶紧的,把表行关了,买卖不干了,咱走!

咋的了哥?

赶紧走,深圳待不了了,百分之一万得抓咱们,给那个小伟办个转院,上广州去,咱回广州,深圳待不了了,过段时间的,等风都过了,我让小妹过来,咱把这买卖卖了,深圳咱不待了。

远刚,哥就告诉你一句话,哥宁可买卖不干了,也不能叫咱们兄弟受委屈,去把表行关了,让服务员他们都回家,不干了。别的别管了,买卖不重要,咱兄弟重要!

行,我知道了哥。

哥过去接你去,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把远刚接上,帅子,你给大东打电话,让大东马上包车回广州,深圳咱不待了。

哥,咱这家业不要了?

不要了,这个事有啥舍不得的,哥能在深圳站起来,哥带你们搁哪儿都能站起来,打电话!

不是,哥,我舍不得!

有哥呢,你怕啥呀!

江林搁前边就哭了:哥,咱一年多了,拼出这么些东西,咱就不要了?

不要了,回广州,不行咱去香港,哥带你们走,这地方咱待不了了,不要了,咱走!

代哥很明白,砍完满军了,这块儿你还能待了吗?江林哭的呜呜的,搁前边就已经叫唤了,真舍不得呀,自个儿为之奋斗多少个日日夜夜,跟那个富商斗,跟这个干,跟这个打,是不是?

多少个日日夜夜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说不要就不要了,一年白干了,这是一份家业,江林尽管说不同意,但是得听代哥的!

左帅这边打电话了:大东,去包车回广州,去上医院给你们伟哥办个转院,赶紧回广州,快点儿的,马上走!

啪的一撂下,远刚也到表行了,把门这一关,所有服务员把工资全开了,回家吧,大卷闸门砰的一关上,此时此刻,加代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咱就走哪儿能咋的!

等说把当时远刚这一接上,哥四个从最开始鸡毛没有来到深圳,到今天为止,身价得有几百万了,而且还越做越大,越做越好,能舍得吗?叫个人也舍不得!但是没办法,形势所逼,你不走都得走。

坐在佳美车上,在往广州回的路上,另一边的大东子,他们在当时罗湖医院把邵伟往广州转的院,给小伟也拉走了,不扔下一个兄弟。

小伟这边也舍不得,库房东西全不要了,全扔了,扔就扔呗,扔了能咋的!开始往广州回,正说在回去的路上,加代也觉得不能这么说走就走了,给周强打电话了。

但是,形势跟加代预想的是一样的,这边满军往这医院送的时候,满军就已经把电话打过去了,给当时这个赵书记就打过去了。

这个赵书记呢,纯社会,比社会人都狠,长得一脸横相,他戴个眼镜,你一瞅,说话唠嗑啥的,就贼横,贼猖。

电话一接通:喂,小军。

赵书记,赶紧帮我抓人!

你怎么的了?

我叫这伙儿流氓子给我砍了,我身上砍七八刀,就封他游戏厅那个,赶紧把他表行给我封了,赶紧下令吧赵书记,抓着,搁住他这次咋都得重判!

怎么这么不小心?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你自个养伤啥的安排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他俩什么关系?没有亲情关系,只能说这个满军也很会为人,就是你干这个行业必须得有人,而且你背后没有一个靠山的话,你做不了。

他把这个赵书记就给为下来了,每一年给他拿的钱得超过300万,不算给买车买房,不算给买礼物,就是光钱就得300万往上,你要加到一起的话,五六百万,你就得养着人家。

而且,像满军这样的人,只是赵书记众多里边的其中一个,那底下不得有个十个二十个这样的,从事各行各业的,房地产的,像他这种属于干娱乐产业的,那不有太多了,有事就管你,有事就帮你,但你真得给人上供,人这边老罩着你!

一个电话打到市总公司啦,别看是副的,也厉害,直接就命令了:马上抓人,马上到这个医院找满军调查情况,然后马上抓人,这是什么行为,穷凶极恶,严惩不贷!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马上就得出动,你要说把整个深圳戒严,有点儿大发了,但是也差不多了,全城搜捕。

到这个表行,加代早就跑了,卷帘门这一放下,当场给你查封了,游戏厅也去了,把这门啪的一撬开,里边这个机器啥的,暂时将你封停,过段时间就给你拉走了。

回来也汇报了,说人跑了,赵副大只有一句话:抓,找他行踪!

一时之间,加代真有一种感触,自个儿是不是真就废了,是不是就在这个深圳,所有的产业就废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对不对?

如果说没有这样的一个遭遇,没有这样的一个经历,凭什么你就能成为深圳王了?

代哥拿个电话打给周强了,要走了,告诉他一声,最起码说别让兄弟再跟着担心了,这事儿不办了,哥就走了。

这电话这一干过去,代哥眼里含眼泪啊,舍不得:周强,哥走了,我走了,我回广州了,深圳的买卖我不干了。

你啥意思哥?出啥事了,你跟我说出啥事了哥,你咋的了?

强子,哥也舍不得,但是哥没办法,我去找满军去了,这小子让我兄弟给他跪下,我受不了了,我给他砍了,他百分之一万得用关系抓我,哥斗不过人家,哥只能带兄弟走了,有时间的,兄弟你上广州来看哥来,哥到广州一样拿你当兄弟,哥招待你!

哥,你咋不跟我说?

兄弟,你是没看见,他告诉我兄弟给他跪下,我给他跪下了,知不知道!

哥,你给他跪下了?他咋说的?

他还要砍咱们,我不能搁那儿等着,看着兄弟让他砍,还有我兄弟呢,我倒无所谓了。

哥,你先回广州,你先走,周强要不把你这事儿给办了,我这一声哥不能白叫,你先回去。

强子,哥不办了,哥就这样了,将来哥不管去哪儿,我都记得深圳有你这个哥们,好了兄弟。

啪就给撂下了,周强都哭了,你要说周强这人,就是没有心,那一天天跟玩世不恭似的,跟谁俩都嘻嘻哈哈的,没有心。

但是,周强撂下电话以后,眼泪含眼圈,真掉眼泪了,没交过实心实意的哥们,尤其说碰着加代,认为是自个儿实心实意的哥们。

这边往边国军办公室里一来,门也不敲了,啪嚓的一进来,眼泪就含眼圈,老边搁里头,戴个眼镜,正搁那儿批文件呢,搁这儿一抬脑袋:怎么的了?

边国军!

你管我叫啥?

我发现我叫爸不好使,我跟你身边十多年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我比你儿子都亲,你还没有儿子,你就一个女儿,我一口一声一个爸,我叫了,但我哥们走了,你知道不?好几百万的买卖,直接就扔深圳了,叫人给熊的,给人跪下了,还要砍我哥们,现在走了,家业都不要了,你咋的你?你心是铁做的?你咋就不管呢?就寻思你自己啦!

给边国军骂懵了,谁也不敢这么骂呀,那是参谋带长的,边国军这一整也真给他气坏了:周强,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跟我爸!

这一个跟我爸,给边国军怼没词了,也不知道说啥了:我再跟你说一下,这两个月之内,我什么事都不能办,任何事都等完事以后再说,就是我朋友的事都不能办,办不了!不是我铁石心肠,这种时候啦,我都说了,不能节外生枝,你想干什么呀?

这些年我也没说怎么地过,我就求你一回,求求你帮帮我行不行?

办不了!你也别给我来这一套,如果说我真拔上去了,等待咱们的是更好的事,这种时候你希望我出事吗?

行,我不求你了,我自个办!

你给我回来,回来!

门啪就给关上了,周强一个人擦着眼泪下的楼,边国军也没管他,寻思你还能咋的,还能有多大本事,还能翻江倒海,你还能怎么的?

但是,谁都没想到周强干啥去了,这事除了周强,谁也干不出来!开着五号的车,直接开往医院的方向了,路过五金店买了一把片刀,哐当的一别腰上,穿的便装,这手拎的水果,这手是以前代哥帮他挣的钱,十万块钱。

往这医院这一打听,说满军在哪屋,当时刚做完手术,搁那个病房里边歇着呢,搁那儿躺着呢,那护士也照顾他,精神头还挺好,还搁这儿撩护士呢,小护士脸蛋红扑扑的。

这一到病房门口,啪的一推开,满军不认识他,这一瞅,身上缠的全是纱布,搁那儿躺着:找谁呀哥们?

护士也说:你找谁?

周强这一摆愣手:你是满军吧?

是,我叫满军。

哥们,我来看看你,这是水果,给你放这儿了,这边是十万块钱,我也给你放这儿了。

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就问你一句话,加代这事能了吗?

加代?你是干啥的?

你不用管我是干啥的,加代是我的朋友,今天我来跟你求情来了,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别抓加代了,咱事儿了了,以后我记你个人情,我姓周,叫周强,俺知道错了,服了,你别找他了行不行?

那不行,他给我砍成这样,就我能同意,我那关系都不能同意,你告诉他别躲了,赶紧伏法,要不抓住他的话,更废,知不知道?叫他自首,不能拉倒,拉倒不了!

护士,麻烦你出去一下。

不是,这是我的病人,我得照顾我的病人。

你先出去,听没听见呀!

护士也不敢惹他,满军又是单间,贼有钱。赶说这护士啪的一出去,门这一关上,周强搁这块儿,手里一摸后腰: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哥们,能不能了,这事儿能不能拉倒?能拉倒的话,我周强欠你个人情,将来有事儿啥的我就帮你。

我跟你说,你不要再费劲了,不行,给我砍这样,我动弹都动弹不了了,能行吗?

那就没啥可唠的了呗?

啪的一拔出来,这皮套子一拽下来,满军吓懵了: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一喊干什么?周强往过这一来,朝着满军身上一顿砍,这一顿搂,直接给搂迷糊了,眼瞅着给砍不会动弹了,顺床给他砍床底下去了!

片刀啪的一扔,打门口啪的一出来,护士医生,全搁这儿看着:瞅啥呀,滚!

往出这一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爸。

周强,我告诉你,赶紧给我回来,这件事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知不知道?马上回来,近期我给你安排个镀金的工作,把那个副团我再给你提拔一下,赶紧回来!

爸,你认我这个儿子,我对你这么好,你看不出来?我可能这个兵当到头了!

你胡说什么,赶紧回来!

爸,儿子以后没法伺候你了,十多年的感情,爸,我挺舍不得的,但是儿子出事了。

你咋的了?

这小子太恨人了,我一时之间我没忍住,我上医院给他砍了。

你说什么?

我给他砍了,我现在也想好了,我已经到这个派派门口了,我自首去了,我把这事儿我就全扛下来,我不能叫我这哥们就这么走了,这么大个家业,我不能不管。你要念在十四五年的感情,你帮帮儿子,你要不念,爸,儿子也没招了,这可能是儿子最后一声喊你爸了,爸,保重!

啪嚓的一撂下,周强搁那边啪地点了一根烟:我就不信你不管我!

咣当一下楼,真去自首去了,打车到市总公司了,他不怕,周强真不怕,往里边一来,这一瞅他:干啥的?

自首!

你干啥的?

我把满军给砍了!

谁是满军?

在医院,市医院一个病人,就是你们赵广清赵书记的关系,叫我给砍了!

控制起来,赶紧控制起来!

哐当来四个相关部门的,这一伸手给铐上了:说吧,为啥砍他。

满军让我砍了两回,第一回在公司让我给砍了,好悬没给砍死他。

然后呢?

然后就刚才,搁医院叫我给砍了,我认,我什么都认。

你是干啥的?

我是小武子。

你是…

我是小武子。

他这一听,整不了人家,手铐还得给你打开,整不了,官比你都大,你怎么整?

底下往上这一上报,当时都惊动局长了,还得请示赵书记。赵书记:我是老韩,这个事儿我跟你汇报一下,你看怎么解决?

到底是不是他砍的?

是他砍的,我们到医院核实了,真是他砍的。

抓,然后给他送回大院,让他们大院自个儿处理。

领导,那你看我们这个…

另一伙人也得抓,加代也得抓!

行,那我明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周强搁这里边什么都说:我虽说是个小武子,但是你别把我整出去,一整出去我还砍他!

就这个蛮劲,我什么时候把他砍死什么时候为止,要不我必须得干死他!给你们赵书记带个话,我必须得砍死满军,我这次搁医院没干死他,我心里指定是不得劲,当时不是护士拉着我,我就整死他了,知道不?你可别把我整出去,整出去我整死他!

搁里边真就什么话都敢唠了,当时这局里不敢放人,另一边呢,边国军也打电话啦,该说不说,感情真不一样,给这个老赵打过去了,因为他也知道,这是老赵下的令,还得抓这个事儿

边国军也看明白了,这个事儿如果不给周强摆了,周强还得找麻烦,还得找事儿,他太了解周强什么性格了,那在自个儿手底下干十来年了,对周强能不了解吗?

而且,通过这个事儿,边国军也看出来了,这是周强真正的朋友,能让周强这么伤心,这么去帮他,自个儿能不帮吗?

拿个电话给打过去了:喂,赵书记,你好你好,我是边国军。

边参谋长你好。

周强这个事儿,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这个事儿本身也不归我管,还是把这位小同志整到你们大院,你们自行处理。

这个事儿是小事,我们肯定要自己处理的,但是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打个招呼呀赵书记!

您说,边参谋长。

加代这个事儿,咱就差不多得了。

加代?你跟他认识?

挺不错的关系。

边参谋长,不好意思,这些人穷凶极恶,在我的管辖之内,做下如此的恶行,若不严惩,我都对不起自己这份职责。而且,他们的性质极其恶劣,这件事儿就不麻烦你边参谋长你操心了,毕竟你顾好你自己的职责就好了,地方跟你们还是没有关系的,是不是?

我明白,赵书记,这不还是希望你能给个面子吗?

这是面子的事吗?这是原则!

赵书记,你这一定要跟我打官腔吗?咱都是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在我的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自不自己人,我只有这个原则,只有这个方法。

赵书记,这件事没有商量了呗?

没有商量,不好意思。

好嘞,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正当边国军搁这儿寻思的时候,周强把电话给打过来了:爸。

周强,你别说了,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什么都不说了,你在我的眼里像我儿子,你今天能为了你这个朋友,把这个事儿做到这种程度,爸不管也不行了!

他自己就承认了,说爸不管不行了,这句话这一说,那太感人了:爸不管都不行了,我刚才给他们赵书记打电话了,跟我俩装呢,不给我这面子。

爸,那你看…

他真以为我整不了他,你先回来儿子,你先回来,不能叫他们给你扣着,知道不?先回来,他有什么权利扣着你?你先回来,我找人,你看好了!

知道了,爸!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绝对是急眼了,你知道深圳小武子吗?五号呀那是,他有多大人脉你知道吗?你想不到的大!我就给你捋一下子,曾经带他的班长,带他的排长,带他的连长,或者带他的营长,你说他都当副师了?那你说这些老大呢,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想象一下,你顺着我这个思路你想象一下子,拿个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喂,老连长,我是国军,身体挺好的吧。

国军呀,你怎么样?工作还挺顺利的吧!

老连长,挺好的,而且近期也要往上提了。

好好干,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

老连长,有点儿小事,我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跟您提,但是没办法了,这个事儿僵到这儿了。

怎么回事儿呀?你说。

跟了我十四五年的,算是这个通讯员吧,像我儿子一样,惹祸了,把人给打了,直接惹到了我们这边市里的赵广清赵书记,而且这不撒手,意思要严惩。

赵广清?他是干啥的?

是咱市里的一个副书记。

屁大个干部,他要干啥呀,他想整你?

有点儿这个意思,我打电话跟他沟通了,我希望这个事儿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告诉我说让我不要过问。

他说啥?

他说让我把自己这个位置摆正,让我不要去说一些没有用的话,否则连我都要那啥。

他挺大个胆子,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兵?

我没提,因为我不想说给老连长您丢脸。

我知道了,叫什么名字?

叫赵广清。

你把电话撂了吧,我给打个电话,放心吧。

老连长,这个事儿…

好了,不用你管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曾经他的这位老连长就是老边在当兵的时候,就是给这个老连长身边当通信员的,一干就是九年,就跟现在周强是一模一样,一直陪着老连长,老连长一直干到正营,完了之后呢,又往上干,他就没跟着,自个儿也提干了,他这不也就提上去了嘛。

是这种关系,九年的伺候老连长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感情,而且他这个老连长在离休之前是少将,是正管广东这边的一把,虽说已经离休了,但是人这个人脉,人这个圈子啥的,不是你普通人能了解的。

拿着自己的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打给谁了?直接打给深圳的老二啦:喂,老同学,忙啥呢,有个小事儿跟你沟通一下,你这下边有一个姓赵的书记,叫赵广清?

有,怎么的了?

打个电话说一下,边国军是我的嫡系,是我亲自带的兵,论能力,论资历,论什么都是非常的优秀,他要干哈呀,他怎么就揪着不放?

我告诉你,我这人说话心直口快,我不像你们地方的,掖着藏着的,明着一套,暗里一套,我这人有什么话,我喜欢摆在明面上,你给我提醒提醒他,如果再揪着不放,等我找他就不那么简单了。

别看老子离休了,我带过多些弟子啥的,想收拾他,那就是玩一样!

老学长,你消消气,多大个事儿,这个事儿我还不太清楚,我去了解一下,但是呢,你也不至于这么说话,他也是不懂事,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这样,一会的,我给他提个醒,打个招呼,你消消气,有时间的,我过去看看你,你千万别因为这点儿事,你再气坏了身子,他不值得你生气。

我告诉你,你把这话给我带到,这话就告诉他是我说的,知不知道?老子我不怕得罪人,我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我当一把的时候,他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告诉他,把这话给我带到!

行行行,老学长,你放心,我肯定会带到,一定带到!

好,就这样,还有事没?没事过来看看我,挺想你的。

是是是,是老学长,好,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不敢不给面子,他俩级别虽然差不多,但是不敢不给这面子,挺邪乎的。

等说这边一撂下,老二把这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那边啪的一接起来:喂,领导。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是!

没有两分钟,往屋里这一进:领导,你找我?

坐!

是,领导,您什么吩咐?

最近工作挺好的?

挺好的。

有人让我给你提个醒,曾经咱们这边小武子的老一,不是咱们市,是咱们省的。

领导,这个是怎么个意思?

让我给你提个醒,边国军的问题,就是人家的嫡系,特意让我告诉你,要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提醒人家吗?让人家摆正自个儿的位置,人家现在提醒你了,要摆正你自个儿的位置!

特意告诉我了,让我把这话给你传达到,传达不到还得骂我,我夹在中间也很难,我也跟我这位老学长说了,我说这个事儿就别经过我嘴了。

这老学长也告诉我了,说这次就经过我的嘴告诉你,如果下一次他就直接找你谈话了,你自己想想清楚了,那不是咱们能得罪的起的。

领导,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落实!

是!

记住一句话,摆正自个儿的位置,是不是!

是,是,我记住了领导。

赵书记打这屋里一出来,给边国军也回电话了,说这个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说加代这个事儿吧,就不予以追究了,游戏厅,表行,封条就给撤了。

周强也回到大院了,在边国军的底下,也受不了什么处罚了,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地了,但是你看,最嘚的是谁,是满军,让人砍了两遍,砍的身上没有一块儿好肉了,在医院没有半年你都出不了院了!

当听到说赵书记整不了加代了,当时也气坏了,但是没办法,整不了人家了,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也不敢找加代麻烦了。

那么咱们这个故事,暂时就讲到这里,下个故事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