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急忙扶稳她,两个人跌跌撞撞从包厢出来。
傅时卿朋友给他办了接风宴包厢就在对面,傅时清和季宴礼出来时,霍宴也扶着醉的摇摇晃晃傅时卿从里面出来。
刚到门口,傅时卿就哼唧唧抱着他胳膊不肯再走:“阿宴,累,你背我!”
傅时清喝酒多了,就容易产生幻觉,视力和听力都变得不好。
“多大了,还这样闹?”霍宴依旧是宠溺的语气,但没有任何动作意思,语气听起来也很僵硬,像是即将发怒征兆。
傅时卿不知道是真的喝醉了,还是装醉,不知危险继续晃了晃他胳膊,未果,一个弹跳就趴在霍宴背上。
走廊布满监控,霍宴冷沉着脸,身体很诚实反手抱牢她,大步流星的往楼下走。
尽管听力和视线都很模糊,傅时清依旧认出模糊身影是霍宴和傅时卿。
三年间无数个夜晚彼此相互融入彼此身体,她不会认错。
傅时清闭上眼,模糊的画面依旧挥之不去。
她心里压抑的难受,忍不住自虐的想,从前她喝醉了,霍宴也是这样来接她,背着她下楼出去。
只是这样的好,在很久以前,霍宴就给过其他人,这样的好,从来不是专属于她的。
她听力虽然模糊,刚刚还是听清了那句……
季宴礼见她闭眼不动,以为她喝醉酒难受。
挣扎犹豫片刻,他弯身将傅时清打横抱起:“失礼了,小师妹。”
“……”
霍宴带着傅时卿从金碧辉煌离开后,
一直蹲守在外,穿着金碧辉煌制服戴鸭舌帽和口罩男人立即拿出手机给霍母汇报情况:
“太太,三少爷今晚凌晨1点30去了金碧辉煌,傅时清也在,但三少爷去的是另个傅时卿的包厢,刚刚三少抱着人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