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轻“嗯”一声,伸手摸了下喉结上傅时清留下的牙印:“有你在,我相信我的身体不会有事。”
初晴垂眸掩下眸中情绪:“霍宴,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抱歉,刚刚语气有点冲。”霍宴放缓语气:“我现在情况不方便和傅时清说,我找你拿药,她会误会,初晴,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霍宴桃花眼生的十分漂亮,晶莹剔透眼眸,好像蕴藏着星辰大海,包含无限深情,在看向她时,眼神清澈,只有感激,没有面对傅时清时浓烈的爱意。
看见甲板入口处傅时清还没离开,初晴扯唇一笑:“霍宴,我理解你,一直都会。”
海风渐浓,初晴被风吹的有些站不稳,她故作柔弱往地上倒,霍宴伸手扶了下,将外套披在初晴肩上:“小心着凉。”
“谢谢。”初晴刻意闪躲了下,伸手帮霍宴整理已经很平整衣领和扣子:“扣子歪了,我重新帮你系一下。”
或许是刚刚对初晴语气太冲产生的愧疚,在面对她别有用心示好时,霍宴任由她解开扣子重新系上动作。
甲板上没有人,霍宴并没有任何违背曾经答应傅时清会和初晴保持距离愧疚。
尽管他清楚知道初晴一直喜欢他。
傅时清就站在甲板入口台阶上静静看着。
早安吻,打领带,系扣子,这些生活中小细节都是她做的。
或许是小时候看影视剧多了,受到里面剧情潜移默化影响,傅时清将这些举动默认成妻子为丈夫付出义务。
此刻,她远远站在距离霍宴和初晴有几十米距离,静静看着初晴做曾经她为霍宴做的属于妻子举动,心情再也无法像观赏影视剧桥段那样平静。
她和他们距离太远,海风在耳边呼啸,傅时清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定定站在原地,直到二人转身各自准备离开,傅时清才像个偷窥别人幸福心虚者慌张返回船舱长廊。
明明是霍宴违反对她承诺,让她失望了,像个做错事孩子闪躲的却是她。
距离游轮靠岸还有大半个上午时间,大家闲着无聊,自发举行了个小型party。
有服务生端着酒杯迎面走来准备送去甲板。
傅时清从服务生手里结果一杯香槟,重新光明正大走上甲板。
霍宴和初晴已经从两侧不同前往船舱入口离开。
傅时清举着酒杯,后背倚靠着扶手,任由海风吹在脸上,将发丝打乱。
她酒量并不好,一点酒就可以达到微醺状态。
返回船舱时,初晴看到站在甲板傅时清,调转脚步,朝她方向走去。
不得不承认,傅时清长得的确很美。
一袭红裙,长发迎风飘散,上挑狐狸眼极尽魅惑,周身却散发着清冷感。
她举着酒杯,双眼迷离,脸颊两侧染上绯红,在海景映衬下,美得不可方物。
“喝一杯吗,初医生?”看见初晴过来,傅时清朝服务生招了招手,大方和她碰了碰杯,手臂落下时,故意拨开身上风衣外套,露出里面霍宴在她身上留下的“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