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身体力行的给出回应。
事后,霍宴从正面深深拥抱住她。
他难得没抽事后烟。
傅时清把头贴在霍宴胸前纹有她名字地上,听着他紊乱心跳。
“姐姐,游轮明天中午靠岸,后面我搬来,还是你搬回去?”
两个人已经和好小半个月。
傅时清一直没提过让他搬过来,或是她搬回去。
小半个月,他就厚着脸皮下班就往傅时清这跑,但一直这样,他总觉得没安全感。
“姐姐,我不能给你婚姻,我也不想你留下遗憾,所以我把我们除父母外所有长辈亲友都请了过来,其实我和家里没什么亲情,你记得我和你说过吗?我是我姐带大的,从我记事起,霍震庭和那个女人就很忙。”
提起霍父霍母时,霍宴甚至是不愿称呼他们为父母:“对我而言,我姐在我心中分量,就等同于是我的父母。”
霍宴目光看着墙面上的喜字,不由自主想象,描绘两个人以后:“以后我们住在一起,我每天给你做早饭,如果我下班时间早,我就去律所接你下班,再给你准备晚饭,饭后我们可以一起借着月光在灯下散步,周末,我们一起去健身房撸铁,时间充裕,可以去看场文艺电影,去听音乐会,去练钢琴,可以在年假时去国外看画展,下个月中旬,你最爱的鼓手乐队会来海城循环演出,我已经把票买好了,是第一排,中间位置,以最好的视角最近距离去追逐你的梦想……”
霍宴还描绘很多和傅时清以后的事:“姐姐,这次我是真心,认真的和你好好在一起,明天开始,我可以搬来住吗?”
这次复合,他在傅时清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两个人分开后傅时清对她用心,疯狂着迷的感觉。
尤其是今天,初晴没有即使退场,让傅时清整个过程看起来都不在状态,同时也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暂时,还不能和初晴断得彻底,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和傅时清解释这一切。
傅时清翻了个身:“我困了,睡吧。”
她没给出答案,霍宴心头微凉,没继续追问,只是更加用力将傅时清抱紧。
她被他紧拥怀中,霍宴整条手臂的重量和热量一起压在身上,傅时清丝毫感觉不到幸福与爱意。
直到身后传来霍宴均匀呼吸声,傅时清从缓慢转过身,轻抚身边熟睡爱人的眉眼,一点点描绘他脸部轮廓,向下勾勒,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喉结,上面有处十分显眼的牙印,是她故意留下的。
海面上燃放一整夜的烟花。
游轮今晚会在明天中午返回岸边,船舱内部有准备可供休息客房。
初晴今晚也会留下。
她知道是今晚上初晴故意挑衅说那些话刺激她的。
她不会因为初晴的挑衅就放弃霍宴。
但也的确因为初晴的挑衅对霍宴产生了芥蒂。
他答应过她,会和初晴保持距离,在霍宴为她准备的浪漫与惊喜里,初晴还是掺合了进来。
就像是在吃鱼时,鱼很美味,偏偏鱼刺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横竖都让她难受。
霍宴脸上的为难和闪躲,刻意避开重点的解释,让她彻底失去去寻求一个解释的力气。
傅时清闭眼躺在床上,脑中思绪翻涌,一夜无眠。
外面燃放一夜的烟花,伴随着风雨大作,游轮在波涛汹涌海面上轻轻摇晃,直到深夜,风雨停歇,暖阳在海面升起,泛起微微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