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清心脏剧烈猛颤,然后剧烈抽搐一下,毫无畏惧对上霍宴似乎饱含无限深情的双眸:“不用,我嫌脏。”
这才是霍宴的真面目。
深情的时候,好像这世上没人能深情过他。
绝情的时候,露出他最顽劣的本性,专挑人的软肋上刺,又稳又狠。
“说完了吗?”傅时清手指着门,再次下达逐客令:“说完就走吧,你在这影响我们继续进行下一步。”
“好。”霍宴后退两步,转过身时身体因心脏不正常跳动浑身上下都打着颤。
傅时清跟着,将人逼到门口。
她怕霍宴又突然返回来,打她个措手不及。
看出傅时清目的,霍宴自嘲笑了笑:“倒也不用防贼似的,这样防着我吧?”
傅时清低着头,沉默将门迅速关上。
关门前,两人目光对视,霍宴眼神复杂深深看她一眼,那一眼,恍若能击穿心脏,将她所有理智情绪一起击溃。
来不及调整情绪,沈星就再也按耐不住推门出来。
“宝,刚刚谁啊?”见傅时清脸色不对,沈星把想要八卦的话咽了回去:“你还好吧?”
傅时清低头沉默不语。
阵阵窒息感从心口传来,她大张着嘴巴,也无法缓解心口闷痛到无法呼吸的难受。
傅时清感觉此刻自己好像溺水的人,窒息,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步步深陷。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傅时清心脏猛颤,在沈星要去开门时疯了似的拦住她:“别开。”
她不敢确定,外面是外卖小哥,还是霍宴。
如果是霍宴折返回来,她真的在没有任何力气去应付他。
傅时清有些颓废的想,凭什么两个人弄出的烂摊子,要她一个人痛苦,一个人收拾。
门外敲门声持续片刻,紧接着,沈星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你好,刚刚敲门没人来开,外卖给你放门口,记得拿。”
听到是外卖小哥声音,傅时清终于舒了口气,拖着疲惫身躯,重新躺回卧室。
傅时清就闭着眼睛躺了一整天。
不吃不喝,不吵也不闹,思绪放空,也没有在想霍宴,但心里就一直弥漫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
从天明躺到天黑,傅时清拖着疲惫身躯从床上起来。
颓废了一整天,她的理智不许她这样被情绪左右放纵。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傅时清回卧室看了看吃过早餐就一直沉沉睡着沈星,她的额头滚烫,脸上泛着不正常潮红。
傅时清实在是没力气折腾沈星去医院,于是拨打救护车。
救护车出车速度很快,将二人送到附近医院给沈清挂点滴,傅时清去楼下给二人买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