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想清楚。”秦兰衫松开她,站直身体负手而立,声音微微一沉,“要是他知道你的过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他有可能。”
徐清泓宛如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她嘴唇翕动,勉强道:“这香囊里,是要命的东西么?”
“自然不是。而且这里面的药物只对服用了金钮草的男子生效,你放心就是。”秦兰衫目光微闪,道。
“即使不是会要命的东西,那也是对王爷不利的东西,我,我……”徐清泓大脑空白,手不断地颤抖着。
“你可别忘了……你在骑射会污蔑了墨王妃,用的那丫鬟还是我的人,我的丫鬟能帮你,就能害你。”秦兰衫轻描淡写地道。
这句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徐清泓紧紧捏住那枚香囊,一双嘴唇俨然煞白得没有色彩。
“好,我会帮你办这件事。等这件事办完以后……”
秦兰衫笑了起来。
那香囊里装的药物和金钮草相斥,世上只有这么一只香囊,珍贵异常,效用猛烈,近身三日必然暴毙。
等这件事办完,世上再无墨王。
到时候,徐清泓会求着他秦兰衫,让他成为她能攀附的大树。
“等这件事办完以后,本公子不会缠着你。”秦兰衫淡淡地道,说完,眼神又凌厉起来,“只是,你要是办不成事……”
“断断不会。抬妾那晚,王爷必定会召幸我……”徐清泓脸色一红,“到时候,我将香囊挂在他的榻边,说是祈福之物。”
三日,转瞬即至。
“今日是清泓姑娘进门的正日子,等行完礼数,大家都要尊称一句徐姨娘。这时候的差事,务必都要仔细上心着,明白么?”
管家站在台阶上,扬声训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