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做墨王的人了。”秦兰衫笑眯眯地道。
徐清泓脸色煞白,抖如筛糠,嘴唇翕动着,道:“秦公子,您想要什么……我,我以后一定尽力回报您……”
他好似听不见徐清泓的话,兀自道:“你在神医谷那三载,每晚都拿身子帮我温药,即使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可是……若墨王殿下知道了你的历史,他还会想要你吗?”
徐清泓整个人都快要碎了。
她浑身战栗鸡皮疙瘩,一下跪在地上。
睁大眼睛,慌恐道:“秦公子,我求您别告诉墨王。”
“嘴上求一求有什么用?”秦兰衫冷笑,一双竖瞳像是暗夜里面的蛇王,伺机而动,他看着徐清泓绝望的表情,话锋一转,“不过,这府里的确有我想要的东西。”
“您想要什么,我一定尽力帮您去办!”徐清泓宛然一位绝境逢生的旅人,抓住了悬崖边上生长出来的枯枝。
秦兰衫捻了捻她滑腻的皮肤,这样顺从的女子总是让他兴致缺缺,就算是长得尚可入目,也颇有些意兴阑珊。
他莫名想到了方才在后院遇见的那双明眸,璀璨,倔强,桀骜不驯。
秦兰衫一愣。
他为什么会想起墨王妃那个丑女?
将奇怪的影像从脑海之中抛去,秦兰衫道:“这府中有一味草药,唤作金钮草。是本公子身边的家生子秦墨所带来的,现在应该已经下了你们墨王殿下的肚......”
秦兰衫眼神清冷,稍作停顿后从怀中取出一枚宝蓝丝绸制成的香囊,放在徐清泓的手心上,“既如此,你想办法将这香囊放在墨王的榻边。”
“秦公子,这是什么?”徐清泓一阵颤抖。
“贵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我无关。你只管做,便是。”迎着月光,那双竖瞳越发显得危险冷厉。
徐清泓咬着嘴唇,一双瞳孔颤抖不止,嗫嚅道:“王爷,王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