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溪收拢心绪，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让自己看上去正常。

然后轻抬手推开办公室的门。

顾灵薇就站在霍辰西的面前，双眼红肿，似乎哭过？

额……

姜羽溪抱着手上的文件，“霍总，现在方便汇报工作吗？”

霍辰西伸出手，“拿过来，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你尽管说。”

姜羽溪将手上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一一摊开，每一份都做好了足够详细的标记。

“霍总，这个是跟顾氏集团最新一期合作的报表，下周有个集团会议，需要邀请顾总参加吗？”

提到顾氏集团，顾灵薇眼眸亮了一下，“我哥应该没时间，我来参加吧？”

姜羽溪和霍辰西眼神同步地看向顾灵薇，甚至都表现出了一丝轻蔑。

顾灵薇，“怎么？我不行吗？我现在好歹在顾氏集团也挂了名，是股东，虽然拿的股份少，但是开这个会议应该有资格吧？”

霍辰西简短摇头，“不行！”

顾灵薇皱眉，“为什么不行？”

姜羽溪站在一旁淡定解释，“顾小姐，虽然你是股东，你懂什么叫行业内幕数据吗？”

“……”

“顾氏集团和霍氏集团合作的项目有几个你知道吗？”

“……”

“这些项目中，有哪些是稳稳上升盈利，哪些是年中发力，哪些是营业额下降，需要终止的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