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西第一次跟顾灵薇划清界限，说话不留分毫情面。

还没靠近办公桌的顾灵薇，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感受了羞辱。

“辰西，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她嗓音带着哭腔，眼角挂着泪珠，要落不落的样子，任谁都不忍心再说一句重话。

顾灵薇继续控诉：“你出国治病三年，我陪了你三年，现在你病情好转，就开始冷落我？辰西，你有没有心？”

霍辰西脸上神色有松动，似乎也在后悔自己说的话。

顾灵薇见状，软下声音，“辰西，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相信你感受不到，我已经放下作为顾家小姐的面子和尊严，追在你后面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企图道德绑架霍辰西。

她了解霍辰西，是不会真的跟她划清界限，霍家和顾家的渊源，远比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深厚。

“对不起，灵薇。”

霍辰西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你是晏清的妹妹，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我很抱歉，对于你的喜欢我没办法接受。”

“灵薇，你不要让我难做，任何补偿都行，除了这个。”

他依旧没有松口，没有在顾灵薇的道德绑架下顺从地答应她。

顾灵薇哭着哭着就笑了，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自嘲道：“你喜欢姜羽溪对不对？在酒吧那晚你就对她一见钟情了对不对？”

霍辰西：“……”

嫉妒使她面容有些扭曲，顾灵薇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眶通红跟霍辰西对视，语气疯狂。

“我不会放弃的，辰西，她哪里配得上你？值得你这样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