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干脆抓住陈山的手臂,身形一拧,她如动泥鳅一般灵动,原本是背对着陈山。由此一来则是变成了面对面,她两手抓住陈山的手臂不肯松开,而后更是一脚递出,直奔陈山而去。
陈山眼疾手快,也随之伸出了腿,顺势一挡,勾住了素水的腿。
钩住腿后,他直接一个拦腰下马,逼迫得素水不得不跟着他,一字马落在了这泥地上。
陈山依稀记得这个疯女人裙摆底下可是什么也没穿来着,所以这种滋味可绝对算不上有多好受。
果然这素水的眉头紧皱。
她双手一拍地面,直接一跃而起,整个人凌空落下,双膝径直砸在了陈山的肩上。
这一下来的突然,打了陈山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身形被砸得向下一顿,他口中更是一口鲜血喷出。
“该死!”
双膝砸在陈山脖子上,这疯女人整个人就已经是骑在了陈山的脑袋上,她腰间发力,陈山若是不能挣脱,恐怕是会被女人生生扭断脖子。
一直到现在,陈山基本上都算是被动防守,一直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
倒不是他的实力不够强大,而是这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如此举动,怎会是一个女人能够做出来的?
其实素水倒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但凡是看过自己裙底风光的,多半也已经死了。
而且今天这所谓的八荒王似乎也不例外,最起码在现在这种局势下看来,他必死无疑。素水不曾犹豫,腰肢发力带动双腿,猛然一旋。
这天边连绵不断的雨水,一下起来就没有个头,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停。
“朔风,你说单靠素水能杀的掉这所谓的八荒王吗?”
朔风长了一张板正的国字脸,就好像是刀劈斧凿出来的一样,他身形高大,背后还背着一杆一人多高的哨棒,听完寒川的话后,他面色平静地摇了摇头。
“你未免太小看这所谓的八荒王了,我们四人加起来都未必能有胜算,就更不用说仅靠素水一人了。”
“他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寒川见惯了这所谓的高手,不过他们一个个大多都是空有其表而已。传出去名声一个大过一个,但真的动起了手,回头一看,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之流。
朔风没有正面回答。
“你这么想知道答案可以问问白石,他好像和八荒王交过手。”
白石身着黄色僧袍,身披袈裟,手中更是拿着一根九环锡杖。
听到朔风念及自己的名字,他默念了一声法号,而后微微垂眉。
“贫僧是有幸和八荒王交过手,不过倒也险些死在了他的手里。至于贫僧脸上这道伤疤也正是拜八荒王所赐。”
提到伤疤,寒川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道疤痕就差把白石这枚卤蛋一样的脑袋一分为二了。
其皮肉外翻,此时虽然已经痊愈,但那狰狞的血肉,还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很强吗?”
寒川未出了这个几乎愚蠢的问题,但白石倒显得并不怎么在意,你有问他便有答。
“也不算很强吧,但要只是杀你,倒也显得绰绰有余。”
寒川咽了一口水,随即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