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一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逼耸的铁笼之中,而抬眼望去,这昏暗的屋子里,一个挨着一个,摆放了足足七八个大小不同的个铁笼。
而这每个笼子里都毫无例外地关着一个大活人。
陈山微微一动,就感觉胸口处一阵剧痛传来,低头去看,自己的伤口上被胡乱地涂抹了一些草药。显然保住自己命的并不是这些草药,而是他自己那近乎变态的体魄。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是
离自己最近的铁笼里关着的是一个女人,其容貌不俗,不过神情呆滞,满脸憔悴,想来在这鬼地方是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姑娘!姑娘!”
陈山轻声喊了两句,对方这才将视线挪了过来。
“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那姑娘并没有答话,只是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山。这诡异的氛围,使得陈山大为不适,这里面的人,似乎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由于身上的伤口,尚未有所好转,所以陈山现在也只能是屈居于这个笼子里,四周腐烂的气息,不断地向着陈山涌来。
而墙角处还有几只近乎有猫一般大的老鼠,贴着墙边不断跑动着,陈山视力极好,他发现这老鼠的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当看清楚到底叼的是什么东西之后,饶是他这般沉稳的心性,也不由有些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这老鼠的嘴里,叼着的竟然是一截手指头。
陈山收回目光,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现在所能希望的,就只有身上伤口尽快痊愈,然后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陈山身处其中满是不自在。
就这样在笼子里躺了不知多久,这昏暗的房间里总算是进了一丝光亮。随后一个身材壮硕的光头男子推门走了进来,他四处巡视了一番,最后目光挪到了陈山的身上。
“呵呵,没想到王瞎子配的药还真的有用,小子你是什么人?”
衬衫并没有答话,只是冷眼看着面前的光头。
“哈哈哈,不会说话吗?”
这光头男子似乎也没有纠缠陈山的意思,见他不说话,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他转身打开了陈山身旁的笼子,一把将她拖拽了出去,这女子此时恐惧到了极点,她疯狂地挣扎着。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呵呵,臭婊子,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伺候老爷一个,还是伺候我们兄弟一群,你自己选!”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钱!只要能放过我,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哼,臭婊子,想要糊弄你爷爷我?你要不是还有些姿色,真的以为自己能活到现在?”
说完,这光头也不再理会女人的挣扎,他一把拽住了女人的头发,而后就这样将她向门外拖去。
瞧见这一幕后,陈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放了她,你要多少银子,我出!”
这光头听到陈山的话后,突然来了兴致。
“哈哈,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出银子?这么看来,你是很有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