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亲王说道:“先帝和老靖王爷感情深厚,将皇位传给靖王爷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避讳有可能是忘记了,你们可别忘记这可是遗诏,谁能作假?”
“圣旨的确不会作假。”楚忌酒说:“可是上面写的字却是可以作假,否则如何解释这么多年来了,文太妃都没有拿出遗诏,却在时候被人翻找出来。”
很明显就是有人借着文太妃的死故意掀起事端。
唐起高声说道,”楚忌酒您的意思是有人在作假了?”
楚忌酒眼神若有若无的瞥向肖长岭,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
“所谓的先帝遗诏,无论是从纸张和考究上都是出自宫中之物,可上面的字却是最近才写上去的。”
“这怎么可能,楚忌酒你为了偏袒学生,连名声都不顾及了吗?”
裕亲王吼道,处处透着心虚。
若是先帝遗诏真的是假的,他们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裕亲王看了眼稳如老狗的肖长岭,突然就沉稳了下来,就算是假的,他们也不过是被欺骗了,想来皇上也不会拿他们如何。
想到这些,裕亲王就冷静下来。
楚忌酒拂袖冷哼,指着圣旨的卷轴,“这里虽然做了一些做旧处理,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众人纷纷让出了一条路。
乌宏利走上前来,他是户部尚书,出身世家,家里曾经做过珍宝方面的声音,他可是行家。
乌宏利定睛看向楚忌酒指着的位置,半晌点头。
同时心里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是假的就好,他儿子可是皇帝伴读,将来前途无量,若是换个皇帝,他儿子可就完了。
“楚忌酒说的不错,这东西的确是做过做旧处理,而且做的很精密,若不是楚忌酒眼尖怕是要被对方糊弄过去了。”
”的确是有问题。”
刁海潮突然出声指着一个位置,“你们看玉玺的印章好像是多了一笔。”
大家纷纷上前仔细的对照,最终得出结论这份遗诏是假的。
肖长岭的内心早就打翻了火炉,火烧火燎的。
他筹划了多日,就为了今日,怎么会变成这样?
威海这个废物!
还说自己是行家,连一份遗诏都弄不好,要他有何用?
肖长岭没有了之前的得意,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让自己脱身,好在整件事他都没有参与,即便是皇上怀疑也没有证据。
大不了就是一问三不知,他就不相信皇上还敢杀了他吗,他父王的那些老部下可还看着呢!
遗诏所用的材料和普通圣旨的材料不一样,用的是宫中秘制药水浸泡,可保百年不腐,外人根本无法作假,除非是宫里面的主子。
现如今宫里能够接触到先帝遗诏的人,也就只有皇帝了,再就是太后。
不用人提醒,大家就从太后想到了肖长岭。
早在小皇帝登基的时候,太后就三番两次的闹腾。
当时太后可没少让各家的族长夫人进宫说话,族长夫人们瞧不上太后出身,却又不得不应付,回来就跟自家的男人抱怨,那段时间他们的耳根都要被磨破了,至今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