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岭万万没有想到,长得好看竟然也可以加分,不说别的,肖欣长得就很像是温润君子,哪里像是肖长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众人一想到,以后要向这样的臣跪拜行君臣大礼,就有点不服气。
有人提出疑问了,“字迹很像是先帝的字迹,可是先帝遗诏为何会在文太妃的手中?”
这也是不少人心中的疑惑。
“这哪里是先帝的字迹了,太宗皇帝的名字里面有震字,先帝每次写道这个字的时候,下面都会少添加一点,以示敬畏,可是你们看看这里的震字却没有避讳。”
陈族长一说,众人又纷纷的凑上前去,发现的确没有避讳。
太宗皇帝的名字叫做肖常震,由于这两个字很常见,先帝在位的时候就下旨,读书或是科考都不必避讳两字,想来太宗皇帝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
只是先帝在写这两个字的时候却会刻意的缺一笔。
先帝在的时候,族长们时常会给先帝写信交流感情,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一点。
若不是陈族长说起,他们都要忘记了。
肖长岭的目光变了,先是震惊,随即失望,最后沉默。
先帝写字有避讳,为何他不知道?
为何満朝文武百官也不知道?
不怪肖长岭不知道此事,先帝在批改奏折的时候,并不会避讳这个字,只是会在写私信的时候避讳,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能够跟皇帝写私信的人知道。
很明显,肖长岭还没有资格知道。
肖欣故作镇定,余光瞥向裕亲王和恒亲王。
裕亲王抢先说,“不可能,先帝写震字的时候从来不会避讳,你在说谎。”
陈族长冷不丁的被冤枉,一时间也没好气了。
“裕亲王,在场这么多人,老夫用得着撒谎吗,再说是不是先帝的字迹,在场之中,谁又能比楚忌酒更熟悉?”
裕亲王还想着楚忌酒打他的巴掌,脸色非常的不好。
楚忌酒也记着他打楚幼芙的样子,因此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淡定的说:“字迹很像是皇上的字迹,除了避讳的字以外,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即便是我也难以分辨。”
他话锋一转,“但是诸位想想,皇上为何放着太子不传位,偏偏要传位给靖王世子?换做是你们,你们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了。
侄子哪里比得上亲儿子好?
肖欣悄悄的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要是有尾巴的话,尾巴早就翘起来了。
梁书郁抿了抿唇悄悄的将帕子地给她,“擦擦嘴,别太得意了。”
肖欣如同小仓鼠藏粮食一样,又吃了一颗葡萄,擦完嘴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端坐在高位上。
大部分的人都在先帝遗诏面前,至于少部分的人坐在位置上没动,肖长岭就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周围没有什么人,有点孤家寡人的味道。
肖长岭当然察觉到了肖欣的目光,只是他不想看,他担心他忍不住现在就杀了他。
“楚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