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姜意暖从来不是一个会过度纠结的人,在她选择直接问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会相信拓跋讳乾说出口的每一句话。
不过拓跋讳乾也没有让她失望,这不在这句话说完之后,立马接了一句:“纵然没有合作,但最近祁王在找种马的事情,我倒也察觉到了几分。”
“种马?你不是说你不是种马吗,我告诉你拓跋讳乾,你可不能再跟青芜牵扯到一起。”姜意暖脑海中立马拉响了警铃,回想起上次在万宅的谈话,她怕拓跋讳乾又把青芜郡主当成目标。
拓跋讳乾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好好地谈个话,怎么就又开始人身攻击了。
“姜意暖!什么种马,我在跟你说战马的事情,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玉骨扇在桌子狠狠敲了敲,漾起了阵阵茶波。
姜意暖莫名觉得有点头疼,她怀疑拓跋讳乾刚才不是想敲桌子,而是想让她的脑袋跟玉骨扇来个亲密接触。
知道自己误会了拓跋讳乾,姜意暖尴尬地笑了笑,赶忙接上之前的话题:“我错了,拓跋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你说的种马是怎么回事?”
“什么种马,是战马!”拓跋讳乾被气昏了脑袋,现在完全听不得种马这两字,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这会儿姜意暖倒是没心思去想拓跋讳乾的奇怪之处了,战马二字就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上次萧策非要抓住宋二哥买了几匹马找事儿,如果不是他们应对得到,指不定宋家跟姜家就因为这点小事倒了,她对战马的事儿算是上了心。
联系拓跋讳乾一开始说的话,姜意暖脸色变了变:“萧砚山千方百计非要我的关系网,就是为了今天这一遭?”
一想起萧砚山威胁让他们家试一试三司之祸,姜意暖就恨得牙痒痒。这人自己都没擦干净嘴,还用战马的事情来威胁她。
“我觉得应该是,就我与萧砚山的接触,你们已经成婚了,但凡他有能用到你的地方,应该是不会放过的,你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手中的扇子扔在了桌子上,拓跋讳乾从身侧拿出来了一个锦囊,放在姜意暖面前。
深紫色的锦囊上绣着几根翠绿的竹子,奇怪的配色中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拓跋讳乾也不是闲来无聊提起萧砚山的事儿,他从上次在听了姜意暖的建议后,就开始收集与萧砚山有关的一切,他觉得现在是个机会。
锦囊被推到了姜意暖这边,姜意暖抬头对上了拓跋讳乾严肃的眸子:“这是骊山林家的凭信,只要你们拿着它就能从林家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梁朝的战马一向管控严格,想要大批量的战马,在萧策跟文帝的眼皮子底下根本不可能做到,素来三不管的骊山则是私囤战马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