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泽州,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走!”
佞祯血红色的瞳眸怒视身下的女人。
“你又是何必?”州儿如水的眼眸看向佞祯,就算锁她在身边,又能如何?就算他明白她的心,带她离开那九重宫阙、那禁锢牢笼,更带她逃脱皇上为她设下的必死之地,可他给她的何尝不是另一个牢笼?而他这一走,皇上只怕还要治他的罪?皇上又怎会纵容他一个皇子为所欲为?”
原来,她知道……
她知道,他竟然放下一切,只为得到她!
佞祯,就算他对她再绝情,却总还能剥出一丝对她好。仅仅因这一丝好,她又怎么恨得了他?州儿眼中的水珠终于落下:“就让我记着你最后的这一分好,放我走吧?”
“纳兰泽州,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留在我身边!”佞祯的眼眸露出血光,眼中却充满痛苦,“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纳兰泽州,我把我整颗心都掏给了你!”
“不,放了我!”州儿哀求,“佞祯,放了我吧!”
佞祯捏着州儿的脸骨的手再度收紧,州儿痛苦地蹙眉,而佞祯就在此时再次撕咬上去:“纳兰泽州,你听清楚,休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离开我身边!休想!”
州儿只是哀伤地看着车顶,突然用力咬舌,佞祯发现她的动作,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纳兰泽州,别在我面前寻死!我没让你死,你别想死!”佞祯抬起一掌,击向州儿的小腹。
州儿痛吟出声,放开小口,而佞祯却在这时倾入州儿的唇……
“唔……痛……唔……”
被佞祯击中腹部好痛,为什么那么痛?
几次救治佞祯的时候都被佞祯无法抑制的真气震伤过,可这次为什么那么痛?
“胤……痛……唔……”
佞祯完全无视州儿的痛苦,继续强吻州儿。
腹部好痛,真的好痛,州儿想用手抚上腹部,可手腕断了,根本无法使力,甚至手腕关节也因为挣扎而剧痛。
“呃……唔……”
州儿觉得有什么液体从身下往外流,腹部的痛楚却让她无法感知,而口中还被佞祯疯狂的吻住。
……“呃啊……”……
州儿闭紧眼眸,仿佛是一种本能,像要保护什么似的,开始挣扎,双脚已断根本无法使力,但她靠着惊人的毅力强忍着剧痛勾起,一点,一点……终于弓起了膝盖,但她忍受所有痛楚,顶向佞祯的膝头轻易被佞祯按下,而佞祯的手也在这时碰触到州儿的血迹……
那冰冷粘稠的触感让佞祯彻底心惊!
下意识地,佞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撑起压迫州儿的身子。
州儿含泪的眼睫微闭,早已痛得意识迷糊。
“州儿!州儿!”佞祯彻底惊慌,捧起州儿的小脸。
他到底又对她做了什么?!
“呃啊……痛……好痛……”州儿痛苦地摇摆着头,泪眼中满是脆弱,第一次在佞祯面前如此脆弱!
“州儿!”佞祯的心完全碎裂,甚至惊慌地找不到碎片,仿佛心脏已经失去,只有如火如焚的惊急!
“哪儿痛?哪儿痛?到底哪儿痛!”佞祯焦急地抚摸州儿的脸颊,胸口……
“啊……呃……”腹中如被刀绞,州儿想捧腹,但是手脚俱断的她连蜷缩也做不到,忍住无法抑制的痛吟,终于痛叫出一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