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儿就那么痛晕过去,不是第一次,却次次都让佞祯的胸口窒息,但占有她的欲.望却无法停止,吻住她,仿佛这样就可以述说自己狂烈如火的爱意。
“州儿!”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她一次次逃离他,就恨不得永远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再不得逃离……
“州儿,你为什么要逼我伤害你?”佞祯痛苦地蹙眉,即便知道她的心想要离开,可每次爱她到意乱情迷的时候,都不自觉放松警惕,让她次次得手。州儿,她知道,她的身子就是最好的武器,最好的蒙蔽,让他深.陷沉沦,所以,才会次次用这招对付他吗?
一遍遍亲吻身下的人儿,仿佛这样就能忽视胸口的痛楚。“州儿,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疯狂的占有,如风卷残云,一波波没有停息。
好几次州儿从痛苦中醒转,却换来佞祯更疯狂的霸占,不知承受了多少次,州儿无力地仰躺着,黑发散在马车里,痛苦地摆头,佞祯终于停下,终于心痛了、心慌了,他搂住州儿,伸手抚遍州儿全身被自己蹂.躏的每一处伤处,温柔地、小心地,低头将州儿心上的伤痕舔去,州儿本能地一颤,纵是咬唇忍受,却还是呻.吟出声。州儿不知道,她死死忍住的呻.吟,在佞祯听来,更像是麻入神经的邀请。
佞祯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却见到州儿了无生气的眼。
“州儿……”佞祯皱眉压下心慌,让州儿看向他。
但州儿的眼似看到他,又似没有。心中仿佛锥了一根刺,她对八哥也是这样的吗?她对十三哥也是这样的吗?还是,唯独只对他?
他再一次咬上州儿的脖颈:“纳兰泽州!”佞祯痛苦地低吼,“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为什么?州儿,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会痛?”
佞祯眼中的红光时强时弱,胸口承受着烈火煎熬的痛苦,“可是,我做不到放过你……”又是一阵无比粗暴地对待,州儿已经失去任何知觉,她已经不知道挣扎过多少次,可手腕和脚腕的疼痛让她直接晕厥,但佞祯总能给她更大折磨,让她从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苏醒,又在无法承受的剧痛中晕厥。
她想反抗,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因为她的四肢被他废了……
佞祯的吻总能挑起一丝州儿体内不可忍受的欲.望,让她沉沦着呻.吟、喘息,被迫期待着无边的沉沦来掩盖那情.欲的羞耻。
州儿到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悲哀到了极点,即便他给自己带来的只有惨绝人寰的折磨,即便她早已对他绝望,可无比清晰的难耐感官却一次又一次出卖她,让她只能臣服于情.欲,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不、得、逃、脱!
原来,失去心脏地方在心脏破碎的那一天就一直留下了一个伤口,在心口无声溃烂。她以为过了很久,它会愈合、风干,可当佞祯对她的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捣碎她的心口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心伤一直都在,即便,心早已碎了、没了,可心脏的部位还是习惯性地痛楚。
“佞祯……”州儿痛苦地叫唤。那个为了她付出所有的佞祯,哪儿去了?
“佞祯……”那个为了她几度犯险的佞祯,哪儿去了?
“佞祯……”那个无比怜惜又无比珍惜她的佞祯,哪儿去了?
州儿的头左右摇摆,痛苦地叫唤,一面是身体痛苦的摧残,一面是情.欲难熬的苦缠,州儿早已失去意识,只是一遍遍地叫着“佞祯”,那个一直埋藏在心里死去的人……
佞祯突然停下,但州儿还在痛苦地叫唤。
一股压抑的痛苦袭上佞祯的胸口,内伤在身体里乱窜,但他却感受不到,州儿就在他的身下,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但她依旧那么遥远,甚至在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她是如此遥远。
“州儿,你叫的是我么?”
“佞祯……”
……“州儿,你是在叫我吗?”五指捏紧,“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叫唤?”……
“佞祯……”
……“为什么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还要叫我?难道,你就是感受不到我吗?”……
“佞……”
“州儿,你根本不是在叫我!”低头,咬上州儿的唇,吞噬她的叫唤,那舌在州儿的口中纠缠,左右辗转,更深地侵入她,掠夺她最后一丝奢望……
那一夜后,州儿已经无法推算日夜,也许夜夜,又或者连白天,佞祯都会占有她,或霸道狂肆,或偶尔温柔,四肢俱废的州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有承受佞祯一次又一次的掠夺。马车在无尽地颠簸,不知要驶向何方,而在州儿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佞祯血红的眼眸和他粗重而陌生的喘息。她和佞祯之间,这已算是最坏了吧?
“佞祯,你放我走吧……”终于在无数次承.欢之后,州儿还是说出了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