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和她的关系从她在家休养之后勉强有所缓和,只要不对上扉间都不会给由衣甩脸色了。
扉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斑,他虽然不开心可还是不情愿的点头了,看着扉间身上还是如常,由衣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还好今年冬天不算太冷,她的身体也在潮夕和扉间的调理下有些好转,提炼的查克拉在深冬时能勉强达到以前的水平,虽然肌肉的灵活性不能和之前那般,但由衣已经心满意足了。
临近过年之时,宇智波最后一次在猫女那采集忍具,由衣也跟着去了。
这还是由衣第一次踏进猫女的空区,不过她真心喜欢不起来这里,门口的两只会说话的势利猫由衣首先就看不过去,辛长倒是轻车熟路的给他们一人一瓶木天蓼饮料让他们乖乖带路。
“上次族长亲自来定制的忍具怎么样了?”
猫女贴上来,幽怨的看向辛长:“就想着忍具啊,你也不问问人家近况,人家心好痛啊!”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按了按自己的胸部。
辛长直接把她推到一边,继续面无表情。
“我说怎么斑没来也就算了,怎么连火核都没过来?”猫女点燃一根烟,无力的吐着烟圈继续道:“他们两个没来也就算了,为什么派你这个不懂风情的家伙?还跟着一个小丫头片子。”
猫女无奈的叹着气,对于辛长的到来十分不开心,她喜欢的是长得漂亮会说话的男人,这个家伙比斑还要不解风情,让她如何能撩的起来,并且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猫女觉得这次不多收一些钱都对不起自己。
猫女打量了一下那个“丫头片子”,从刚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看见腰间别的刀眼前一亮,她觉得自己心里变化太过快。
辛长去点忍具时,由衣就在猫女房间逗着一群不会说话的猫,猫女抽完一根又点上一根,整个房间都被熏的烟雾缭绕,由衣强忍着不适:“猫女,佩刀能改吗?”
猫女面露难色:“这……”
泉奈当年送她的刀本来就是为了当时修炼拜托猫女所铸,她这些年下来也没有更换过,由衣的身量在涨,那刀却还是维持原状,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大适合现在的自己。
“钱不是问题。”
猫女又重新打量了她一遍,把还有大半截的香烟在烟灰缸里碾了碾,她一把拽下她腰间的配刀:“你知道为了打这把刀泉奈费了多大的工夫吗?”猫女在心里稍微叹息了一下,她的脸蛋别说比不上泉奈,甚至连美惠子都比不上。
由衣听她讲到泉奈时静静的看着她:“我只知道这刀是用天照之火淬炼的。”
猫女抽出刀刃,上面的森森寒光和原来并无差别,看的出来主人很是爱惜它,她面色总算缓了一缓,继续道:“虽然材料差了一些,但单就这一个刀鞘他就走了几千里路,去了匠之国从清明手里夺过来的。”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能从清明那个老抠门手里夺到这么好的材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不过可惜呢,现在用这把刀的人也用不习惯了……”说到最后猫女的语气竟有些发酸。
由衣拿逗猫棒的手顿了顿,继续专注逗着猫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谁知猫女还没有放过她的趋势:“有些人还真是洒脱呢……可怜我的小泉奈……”讲完还抹了抹莫须有的眼泪。
由衣只觉得鼻头发酸,为了平复心情,声音也不由的大了一些:“那刀到底能不能改?”
猫女一本正经的板过脸:“不行。”
由衣眼皮跳了跳,十分想打她一顿,谁知她话锋一转继续道:“你要是有好材料我在给你打一把就是!只不过……好材料啊,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由衣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中的闷气,面上态度稍微放软了一些和她客套着:“有劳猫女多费心了……”
她又点了一根香烟,优雅的吐着烟圈似乎十分受用,眯了眯眼看了看她的发式又看了看她:“要我说你和美惠子还是一样的蠢呢……”
“是吗?”由衣漫不经心的答着,压着自己的好奇心随意答着:“大哥他们都说我长的像母亲。”
猫女冷笑:“没有血缘如何相像?”
由衣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
“我……”猫女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似乎有些多了,猛抽了一口香烟,咯咯笑了起来,由衣看她那副样子似乎不会在开口,也就失了兴致。
又一根香烟湮灭,由衣在她还未点燃之时皱了皱眉,四下看了一下问道:“猫又呢?”
猫女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猫又,点燃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在空地后面晒太阳吧……你又不是找不到它,何必问我?”
猫又自从离开由衣之后过的很不好,他本就不是独子,上有兄下有弟,父母对它的关爱程度原本就不是最上心的,加上它随由衣游历的那几年,在家里更没有它的一席之地,且到他这个年纪的猫还没有伴侣原本就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也让他寻另一半变得更加艰难起来,生活也就变得越来越失意。
由衣在一排废旧水泥管那边找到的猫又,它此时正喝的醉醺醺的,抱着一个酒瓶七晕八素的躺着,毛发也不如之前那么有光泽,她下意识的坐到它旁边,像以前那样拿手捏着它脖子上的软肉,猫又抬眼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又趴在那里摇了摇尾巴任由由衣摆弄,到后来他舒服的轻声喵呜,看起来享受极了。
“你怎么来了?”猫又的声音有些微醉,舔了舔自己的猫爪。
由衣忽的记起,以前斑说过猫的寿命平均只有二十岁,她看向猫又不禁有些悲戚,它那五年就陪她走了它生命的四分之一,猫又在旅行结束后还来看过她几次,而她这两年还是第一次来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