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自己咬定苏牧手中的令牌是假的,就是把他杀了又能如何。
战部这边都是自己的手下,自然好处理。
至于其他人,除了天罗以外全部都杀了就是。
就算这个家伙真的是镇南王的人,到时候死无对证!
“没错,伪造镇南王令,按律当诛!”
焦鑫恒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苏牧摇了摇头:“一个天罗而已,值得你下这样的赌注吗?”
“这镇南王令是真是假,你是战部的人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这天罗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竟然能让一个战区统帅的副官都为之冒这么大的险。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焦鑫恒不屑的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小杂种伪造镇南王令,当诛!”
“战部所属,还愣着干嘛,还不开枪!”
战部的成员此刻脸上都多了一丝迟疑。
他们都能看的出来苏牧手中的镇南王令是真的。
毕竟镇南王令材质特殊,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真假。
而且,在这大夏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伪造镇南王令。
在战部,镇南王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是他们的精神信仰,可以说战部有最起码七层的士兵,都有着一个能够成为第二个镇南王的梦想。
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都能认得出来这令牌的真伪,焦鑫恒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很明显,他是铁了心的想要杀苏牧。
如果违背他的决定,日后随便给他们穿点小鞋就够他们受了。
信仰和现实发生了激烈的碰撞,此刻他们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们都他妈聋了吗?”
焦鑫恒开口骂道。
众人对视了一眼,想起了战部关于焦鑫恒的种种传说,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
子弹上膛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空气顿时压抑到了极致。
焦鑫恒趴到了苏牧的耳边:“就算你有镇南王的令牌又能如何。”
“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难道还能现在就让镇南王出现在这里吗?”
“等我杀人毁尸后,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
至于战部这些成员,他更加不担心了。
他们都参与了击杀苏牧的行动,回去以后必定守口如瓶。
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