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牧嘴角勾了起来,手里多了一块令牌。
“战部所属,还不都给我跪下!”
“妈的你个傻逼随便拿一块令牌就想让战部的人跪下,你以为你手中的是圣旨啊!”
顾勇没好气的骂道。
只是他的声音落下,那些看清楚苏牧手中令牌的战部成员,竟然真的都跪在了地上。
他们看着苏牧手中的令牌,脸上满是敬畏。
那镇南二字清晰可见。
在整个大夏,敢以镇南为令的只有那一个人。
凭战功异姓封王镇南王刘源!
顾勇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这些战部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苏牧看向了焦鑫恒:“怎么了,焦副官是不准备下跪吗?”
“镇南王令,见令如镇南王亲临!”
“见令不跪,你这是想要谋逆吗!”
森然的杀气从苏牧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焦鑫恒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有镇南王的令牌?
从手下人数来算的话,统帅和镇南王似乎不差多少。
但统帅终究只是一个战区的统帅。
而镇南王,那可是一尊王爷。
而且是凭借战功封王的大夏唯一一尊异姓王!
就算是统帅在这里也要恭敬三分。
正如苏牧所说,如果自己真的不下跪的话,那就是谋逆。
可如果真的跪下来,自己堂堂东南战区统帅的副官,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下跪,这岂不是堕了叶统帅的威名!
而且久居高位的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给别人跪下!
顾勇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镇南王在大夏的影响力可比昆仑和鸿蒙要强的多。
这个家伙能拥有镇南王令,很显然和镇南王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难道今天真的只能放这个家伙离开?
他的任务就是寻找残缺的藏宝图,这次特意拿出来一块用来钓鱼,如果任由苏牧离开的话,自己如何向上头交代?
“你好大的狗蛋,竟然敢伪造镇南王令,我看想要谋逆的是你吧!”
顾勇急中生智看向了焦鑫恒:“焦副官,他怎么可能有镇南王的令牌,这一定是伪造的,按照战部律令,伪造镇南王的令牌该当何罪?”
焦鑫恒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