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眼底充满厌恶。

“陆寒策,这里说话我爸妈听不见,你就别装了。无论你今天来什么目的,但倘若想要打我父母主意,我跟你拼命。你记住,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夜色下,压低着嗓音,目光冰冷静静盯着陆寒策的脸。

苏烈阳和秦琴永远是她的软肋,以前她不懂事,远行千里害他们担忧,但现在她要保护他们。

陆寒策皱了皱眉,觉得不可思议,“苏浣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坏?”

何止坏?简直无耻,让人恶心!

苏浣心里冷笑,“你觉得呢?”

“你!苏浣你到底在作什么?!才出去了几天,净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连自己老公都怀疑?是那个男模教你的,还是霍时凛?”

他一直以为苏浣心思单纯,对他死心塌地。

如今变成这样,一定有人蛊惑她。

而提起“霍时凛”三个字的时候,陆寒策牙根咬得特别重,眼底的怒火清晰可见。

“随你怎么想!”

一整晚面对陆寒策,苏浣心里已经厌恶至极,此时她只想让他立刻原地消失。

她快步回到院子里面,顺手就将铸铁大门的大锁扣死。

陆寒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铁门隔在院外。

他隔着栅栏怒视着苏浣,“苏浣,你别太过分!”说着狠狠踢了一脚铁门,发出轰隆一声响。

看着陆寒策怒气冲冲离开的身影,苏浣舒出一口气,估计他明天是不会再来了。

本来老两口还想跟女儿问问苏浣跟陆寒策的情况,可见女儿回屋后的脸色难看,他们也便明白几分。

两个人相视一眼,没敢出声。

其实今天回来这一小会儿,她也能够感觉到,估计父母已经看得明朗了,她觉得没必要再对他们隐瞒。

苏浣走到客厅泡上了一壶功夫茶,跟父母边喝茶边聊,把这些年的工作生活情况统统交了底。

其中也包括陆寒策跟墨雨冉的事,但没敢说她想要用硫酸伤她的事。

苏浣怕他们担心。

苏烈阳气得心里发慌,捏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

“姓陆的混账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渣男!离!这婚咱们马上离。爸爸妈妈支持你!”

秦琴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更不得立马飞去找陆寒策理论。

突然,她像是想起别的事情,一双大眼睛盯着苏浣看。

“小浣,那上回送你回来的那个小霍呢?你不是说他是陆寒策的朋友吗?”

苏浣诧异,妈妈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这出,明明刚刚还骂渣男骂得起劲,这时提起霍时凛她倒看着有些兴奋。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跟霍时凛的关系,只能说他是她现在的老板。

“咳咳……”秦琴被茶呛到,咳嗽起来。

苏烈阳忙伸手在她背后顺抚,“你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