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儿没有说话,眼神空洞的靠在靠背上。
仿佛已经习惯她这个样子,方福伟的父亲也没在意,转而看向我。
我的心脏仿佛被人捏住一般,居然在我面前畅所欲言,想必已经动了要杀我灭口的心思。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胶带,他撕开一段,在我嘴上缠了好几圈。
“暂时,先留着你。”
我透过窗外的后视镜看到身后有两辆车子穷追不舍。
驾驶位上的人我再熟悉不过。
是宴池。
方父也注意到身后紧紧咬着不放的车子,“他对你越紧张,我们的筹码就越大。”
不多时,车子盘旋在车道上,普众寺就在山腰。
方父桀桀的笑着,声音邪恶,“加速,最好让他们冲下山崖。”
几名小弟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老大,我们要是弄死他们了,这娘们能不能赏我们。”
“可以!”
油门加快,车子如蛇形般扭曲,故意冲撞身后的车子,目的是把对方顶下山。
宴池的车技也不是吃素的,扭着方向盘一次又一次与对方擦身而过,但又不敢与对方发生正面冲突。
宴池咬着牙伸头对另一辆车子上的宁城说道,,“婉音还在里面!”
闻言,准备将对方顶下去的宁城收了手。
后面紧追的两辆车子的车速慢了下来,直接停在原地。
后视镜里,我看到宴池从车上下来,山间的狂风将他白色的衣领吹得翻飞。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