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小弟们诡计没有得逞,不仅不恼怒,反而得意的狂笑起来。
“没用的男人,这就怕了!”
“哈哈哈哈哈!”
普众寺前,车子停下,我被揪着衣领拉下车,片刻后,两辆越野车到达。
两辆车子下来的人数超过了方福伟父亲这边,光是气势上,就压倒一筹。
宴池的黑发被风吹乱,他站在桃花树下的阴影处遥遥与我相望。
尖锐的刀子抵在我的脖颈上,一个男人一手从后面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宴池对视。
头皮生痛。
疼痛引得我双目被生理性的眼泪蒙住,视线模糊。
宁城提着一个手提箱,冷硬的五官染上怒意,“想要?”
“资料送上来,这女人才有活路。”
宴池冷声说道,“同时换。”
双方人马各站一边,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压迫气息,几片落叶从树梢飘落,刚好落在双方之间的空地。
宁城露出一个森冷的笑,指了指中间的空地,“人,走过来一步,箱子,就往那边挪一步。”
狂风将上方的乌云吹走,没有任何温度的月光落在宴池的脸上。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紧张,漫不经心的点燃一根烟,“人,你能放过来,你就放,不能,大不了我另娶一个,只是苦了我们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罢了。”
宴池的演技很好,那骨子流氓气息货真价实不像是演的,还有自私自利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