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法来对付顾宁。

可是我没办法,我也有要保护的人,我也怕顾宁伤害我母亲。

宴池问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道手电筒的光亮朝我们这边射来。

我扭头看去,身后是穿着警服的同志们还有几个物业的人,打着伞朝我们这边赶来。

望着闪烁的警灯,我缓缓说道,“几个月前吧。”

就在宴母跟我透露出顾宁曾经受过人侮辱的时候,我就请许眠帮我调查这件事,因为顾宁的老家跟许眠在同一个地方。

后来许眠给我的结果,说得上是触目惊心。

我也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宴池会对顾宁这么“照顾有加”。

她当年的经历,甚至都上了报纸,只不过为了保护顾宁,其中并没有她的照片和姓名流露出来。

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我还是搜寻到了线索,这些特征都跟顾宁一一对得上。

我大致拼凑出了顾宁身患严重心理疾病的原因。

顺着这条线索,我无意中发现当年加害顾宁的人还有两个,犯罪情节相较于当年那些人比较轻的已经被放出来了。

听说这两人出来后已经跟社会完全脱节,家乡那边的人也对他们指指点点,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他们不忍其辱,背井离乡到了外地谋生,但因为有案底,很多地方都不愿意要他们,只能在社会底层干着钱最少,活最累的工作。

得知两人姓名后,我并没有立即找上他们,而是这个作为对付顾宁的杀手锏握在手里,必要的时候成为我跟顾宁谈判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