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懒散的模样和阳光开朗的外表以及周遭散发的阳刚之气让她认为这男人应该不是传闻里那个衙门里的变态色魔。
那种色魔一定是小眼睛,笑起来很是猥琐。
哪像这小哥浑身散发着真男人的气质,这种纯阳之气她只在别人的描述里听到过,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位不近女色的纯阳之子以一己之力端掉了合欢宗,为天下妇女除去了心腹大患。
一瞬间,白雨将那位纯阳之子和眼前这位小哥联系到了一起,他们定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刚正不阿!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白雨挣扎了一下。
金埋叶不禁暗叹,不愧是爷的杰作,仅仅是简单的捆绑就能让她变成了这样。
没错,这是他干的,当时天黑,他别的结不太会,就顺手弄了个龟甲缚。
但这事儿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他辛苦耕耘名声七余载,可不能毁于一旦。
那帮闲的蛋疼的鸟人比起歌颂少年英雄的丰功伟绩,更喜欢谈些他们的黑历史。
有一次金埋叶就在茶馆里听过一个说书先生在讲“金叶”的事儿,他说为什么当初一无所有孑然一身的金叶能在起义军混的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卖沟子。
世上卖完货还在的生意不就那么几个嘛。
离谱的是听的人还不少,硬生生是把金埋叶的人生给歪曲成了沟子传奇。
总之这事儿绝对不能暴露是自己干的,不然自己一世英名可真就毁于一旦了。
金埋叶掏出刀子,给白雨松绑。
还好这姑娘身子骨还算坚实,就算是绑了一个晚上也还有些许的行动能力,能稳稳地落在地上。
落地后的白雨如饥似渴地看向金埋叶。
“没吃饭呢吧。”
金埋叶倒是颇为大方地塞给白雨一个包子。
拿到包子的白雨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啃着包子,吃了满脸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