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还是被俘虏了吗?”
从昏迷中苏醒,白雨环顾了一圈西周,发出了近乎哀叹的悲鸣。
自己最后的记忆,就是蹲在自己面前那少年一脸的无奈和恨铁不成钢,再之后,就没了意识。
现在她再次醒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冰冷狭隘的拷问室里。
周围是被擦拭得锃光瓦亮的十八般刑具,光是看了白雨就忍不住咽口水。
这要是用在自己身上,自己八成是扛不住的。
不是,我就偷点东西,又不是通敌卖国,至于弄出这么大阵仗吗?
白雨不理解,随后她又想起了那则在江湖人士中传出来的传闻。
传说在淮安县的衙门之中,有一位绝世淫魔,无论男女老少在他手里心智都会被摧残。
男的一提起衙门的地下室就瑟瑟发抖,仿佛那是他们一生的梦魇。
难道自己就要被那位绝世淫魔给糟蹋了?
白雨感到了一阵恶寒。
她能想象到的只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