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颐看着墙壁上的《早春图》,万峰巍峨挺立,气势旷远,秀丽壮美。
山脚下,有一处亭子,亭子里一道缥缈的身影。
寥寥几笔构成。
这一幅画,在他住进府邸时,便己经挂在墙壁上。
他并不知道这一幅画的来历。
燕二是帝师身边的人,又岂会因为寻常之物失态?
赵颐慢踱到燕二的身侧:“你知道这一幅画的来历?”
燕二陡然惊醒过来,连忙请罪:“殿下恕罪。”
赵颐温声说道:“你何罪之有?”
燕二愣了愣,意识到赵颐并未怪罪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卑职曾经去过画上的地方,乍然看到熟悉的景物,便有些失了神。”
说话间,燕二不由自主地看向山水画。
当年帝师画过一模一样的《早春图》,随意放在画缸里,后来燕一整理画缸时,不见了这一幅画,便向帝师禀报。
帝师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一幅画而己,不见了,便不见了。”
谁知,竟然会在广陵王府看到相同的画。
燕二敛去思绪:“卑职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
赵颐从燕二细微的表情看出他并未说出实情。
屋子里陷入沉默。
燕二连忙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玉牌:“殿下,卑职奉帝师之命给您送玉牌。”
赵颐诧异地看向燕二掌心的玉牌,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帝师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燕二摇头:“帝师只是说将这块玉牌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