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递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颂芝也不好说什么,留下红花出去了。
门一关,年世兰端起那壶红花,缓步移向床前。
齐月宾恐慌不己,“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你害得我没了孩子,你说我要干什么?”
齐月宾连忙辩解:“不是我,你别过来!”
年世兰不听,自顾自说着,泪流满面,“那是一个己经成型的男胎啊!
你好狠的心啊!”
齐月宾越听越迷糊,虽只有她们二人,但看年世兰的表情,那话不像是说给她听的。
“世兰?”
,齐月宾大胆上前。
怎料年世兰骤然发狠,掐住了她的脖颈,“齐月宾!
我只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那碗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