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她害我们家主子落了胎,哪里无辜,就算是王爷来了,也断断不会放过她。”
年世兰睁眼便是这一幕,低头看看自己,披着狐裘披风,底下只着寝衣,腹部隐隐作痛,还被人搀扶着。
这是怎么了,这场景正像是多年前她失子,给齐月宾灌红花的时候。
年世兰不确定的喊了声颂芝,颂芝连忙过来扶住她,“侧福晋,红花己备好,只等侧福晋下令。”
华妃有了实感,闻言又喃喃着,“红花?
我这是回来了吗?”
,说着,不敢置信抬起手,摸了摸脸,“我回来了?
我真的回来了吗?”
颂芝看着年世兰反常的样子,着急喊道:“侧福晋,侧福晋,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呀,太医,传太医呀!”
年世兰握住颂芝的手,打断她,“不必。”
,随后视线看向床上的齐月宾冷笑,“既然回来了,有些账也该好好算上一算了。
周宁海,带他们出去。”
颂芝担忧道:“侧福晋刚刚小产完,身子虚弱,奴婢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