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身体又觉出了千刀万剐般的痛。
她受了重伤!
“别动!”
张婶不知道黑白无常刚离开,还一个劲儿安慰她,,“大夫说了,娘子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要躺足一个月才能起床!”
见人老实了,善良的张婶边走边祈祷,“谢天谢地!
可算醒了!”
她接了杯水回来,柔声问,“娘子!
你现在怎么样?”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却不损半分绝色。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张婶,又轻飘飘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杯子。
那眼神,无悲又无喜,掩在黑暗中,活像索命的鬼。
张婶上了年纪,屋里黑,眼神不如年轻那会儿好使。
密室怪异地吹来一股阴风,张婶不禁打了个寒颤。
杯中水差点倾出。
张婶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点什么,大脑却一片空白。
“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