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浅浅一笑。
这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让张婶回过神来,想起床上还有个病患。
张婶一边给女子喂水,一边暗自嘀咕:怪渗人的冷。
都到晚春了,今日这风怎还如此冷呢?
屋子密不透风,外面的光也进不来,也就外头点了一根蜡烛,方便张婶干活,又不打扰病人休息。
张婶又去点燃了一根蜡烛,在床边点亮,光线充足起来,张婶也把床上的人看得首切了。
她昏睡一个多月才醒,全身皮包骨。
一张脸本来就小,瘦了之后下巴更尖了。
小脸陷入软枕里,苍白又憔悴,看起来又虚弱又可怜。
张婶动了恻隐之心,长得挺好的一个女娃,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你是谁?”
床榻上的人虚弱地问。
张婶声音更温柔了几分,“娘子,您可以叫奴张婶,奴是专门来照顾娘子的!”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