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冷声吩咐佣人:把她送去医院。
万松颜轻描淡写道:“再等等吧,我还不知道这种药效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程峰徐徐摩挲着手指上带着族徽的戒指。
药效很快,安澜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狼狈的蜷缩在地上哀嚎。
很快就见了红。
意识到孩子在逐渐离自己远去,安澜顾不上痛苦的用手去够程峰的皮鞋,求他,哀求他,祈求他,“救救他……求你救救他……求你……求求你……”
可直到她的裙子被鲜血染红,程峰也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安澜好恨,真的好恨,他们夫妻。
桑宁夏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机一般的安澜,已经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安慰她。
安澜有多看重这个孩子,没人比桑宁夏更清楚。
桑宁夏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安澜……让医生给你看看吧,孩子没有了,可你……还有安若,你想想安若她还要高考,正处于人生的关键节点,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她可怎么办……”
“安若……”安澜喃喃重复。
桑宁夏:“是啊,安若学习那么好,以后肯定有出息,你不是说自己没能上完大学,要看着安若弥补你的遗憾吗?”
安澜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宁夏,你说,为什么我会活成这样?为什么,他们都可以随便糟践我……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杀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