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夏没做过母亲，但她做过孩子，知道这个时期的小朋友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她很少拒绝小裴依的要求。

这一次也一样。

左右她今天是去办理离职的，带着小丫头也不会耽误什么事情。

于是便抬手捏了捏小丫头的小脸，“好。”

小裴依很乖，一路被桑宁夏牵着办理相关手续，安安静静的跟着，不吵不闹。

她长的又可爱呆萌，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人心软软，不少女职员见到都会忍不住看两眼。

“这是你家的孩子吗？你们长的还挺像的。”

桑宁夏看着按照自己审美打扮的小裴依，像是个漂亮的洋娃娃，很高兴的承认这一点。

“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

桑宁夏原本要解释，但想了想，觉得自己要离职了，跟对方也没有见过两次面，便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点头。

小裴依仰头看着点头的桑宁夏，圆滚滚的眼睛疑惑又有些不理解的转了转，然后歪头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等人都走光了，小丫头拉住桑宁夏，没有走。

桑宁夏回头，“怎么了依依？是累了吗？”

小丫头伸着短短的小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桑宁夏：“她们说依依是你的孩子，那桑宁夏也是依依的妈妈吗？”

她是有两个妈妈吗？

桑宁夏逗她：“是啊，她们还说我们长的很像呢，那依依想我做妈妈吗？”

“想。”小丫头回答的没有犹豫，“依依很喜欢桑宁夏。”

在桑宁夏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她被坚定选择的时候屈指可数。

桑宁夏笑了，“那真的很巧，桑宁夏也很喜欢依依。”

最开始，桑宁夏维护小裴依如同是跨域时空在维护曾经弱小的自己，现在她喜欢裴依只是因为她是小裴依。

程玲身后跟着人事经理，站在不远双臂环胸就那么看着这一幕。

当小丫头试探性对着桑宁夏喊出那句“妈妈”的时候，桑宁夏愣住。

程玲眯了眯眼睛，问身边的人事经理：“你觉得，她们长的像不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