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小时候晚上特别喜欢在村子里趴墙角听这些?”
裴谨辞捏着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听这些,跟弄你,没得比。”
桑宁夏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近乎挂在他身上,双腿宛若白蛇,“我知道,因为哥哥闷骚。”
她被烫了一下,打了个颤、栗,声音喑哑:“要不然哥哥还是戴、套吧,你这样好像有些快。”
快?
裴谨辞看着在自己怀里颤栗的桑宁夏,“你抖什么?”
桑宁夏咬唇,眼尾被欺负的泛红,“你是不是尿了?”
裴谨辞眸光一沉,“你的要求倒是特殊。”
桑宁夏一口咬在他肩上:“你敢。”
裴谨辞冷笑,大掌捏着她的脸:“说你是淫娃,都是内敛。”
桑宁夏口齿不清的回击:“你那次又不是没有尿,唔。”
她还没有来得及揭短,声音就断在嗓子眼里,再也不能完整发出一个字。
裴谨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侧脸,阴恻恻威胁:“不知死活。”
没哪个男人能在这个时候被挑衅能力问题。
她总也学不会长记性。
翌日。
桑宁夏去公司办理离职,并没有起太早。
在床上揉了好一会儿腰,才开始洗漱。
裴谨辞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佣人说连早饭都没吃。
桑宁夏知道他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却不明白他每天晚上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
早餐后,小裴依不想去学校,眼巴巴的瞅着她,“桑宁夏我今天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
小丫头上学一直都很乖,没有跟其他小朋友一样一到学校就哭,也没有抱着家长的脖子不松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逃避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