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云一怔,“是谁?”
傅轻宴盯着傅从云脸上的表情,指尖在腿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敲着。
须臾,道:“傅飞章。”
听到这三个字,傅从云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说......爷爷?”
“那天在龙虎窟我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傅轻宴道,“他身上穿着爷爷去世时穿的衣服,身形也差不多。”
“也许只是巧合?”傅从云皱眉,“爷爷生前对你不错,怎么可能下死咒害你?”
“大哥也这么觉得吗?”
傅轻宴深邃瞳眸直视傅从云,试图从他表情中读取出更多信息。
傅从云被盯得不太自在,反问傅轻宴:“你没让南星帮忙确认一下?”
“她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傅轻宴顿了顿,“正因如此,才更让人怀疑。”
“既然南星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就听她的,反正恶鬼已除,无论是谁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吗?”傅轻宴靠在椅背上,微扬的下颌带着些许审讯的味道,“一个生前朝夕相处的长辈,死后却想要我性命,大哥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
“何况,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傅轻宴随手拿起胸前的玉佩在手中把玩,“当初爷爷借廖丰的身体登上邮轮,是谁帮他躲过的身份核验?”
“......”
“我想这种权限的事,除了傅家人,外人应该很难办到吧?”
随着傅轻宴逐步推敲,傅从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稳住脸上表情,“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当时我派人查过,傅家所有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傅轻宴早料到傅从云会这么说,表情若有所思。
傅从云继续道:“阿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事和正阳有什么隔阂,他性格虽然纨绔了些,但还不至于伤害手足。”
傅轻宴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挑眉:“为什么忽然提二哥,我好像没说是他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