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宝儿一听祁建明要禁她的足,连忙求饶:“爸,我画展还没办完呢......”
说完,向祁玉堂投去求助目光。
祁玉堂到底不忍心,叹了口气:“爸,宝儿为画展付出了很多,要不还是让她办完吧。”
“你别帮她说话。”祁建明打断祁玉堂,“她干的事不止这个,不好好反省一下,早晚捅出大篓子。”
祁玉堂皱眉,“她还干什么了?”
祁建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祁宝儿:“你跟司颜联系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她打的每一笔钱我这里都能查到。”
听到这话,祁玉堂愣住了。
祁宝儿给司颜打钱?
他不是说过,让她们不要接触吗?
“司颜已经是司家的弃子了,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混在一起,简直是自寻死路。”
“......”
祁玉堂不可思议地问祁宝儿:“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理她?”
司颜死缠烂打的样子他可是见识过的。
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想着她和傅轻宴订过婚,应该对傅轻宴比较熟悉,所以找她打探点消息......”
“小丸子的事也是她帮你打探到的?”
祁宝儿唇瓣抖了抖,“我说我是小丸子,我就是小丸子,你不信就算了。”
见祁宝儿还在嘴硬,祁玉堂不再帮她说话,对祁建明道:“她脑子不清醒,确实需要禁足一段时间。”
“哥,你......”
“我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