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总得活着,总不能天天想着杀人见血的事。”裴项翡将手里的扇子一合,不在意的开口。
沈嘉柠忍不住‘呵呵’的一声:“难为你有这种觉悟。”
“我的胸针做好了没有?”裴项翡画风一转,一双澄澈的眸子直视着沈嘉柠。
那模样像是个盼着礼物的、殷切的孩子,当然,如果忽略他眼里深处的森寒和暗沉。
莫名的,好像沈嘉柠若是给不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下一刻,裴项翡就会拗断她的脖子。
可惜,沈嘉柠将他眼底的阴翳忽略了个彻底,直言道:“最近没空。”
“沈嘉柠!”
沈嘉柠眼底闪过抹讥讽,直视着对面长着一张极具欺骗性脸蛋的男人,淡声道:“怎么,不喊我嘉柠姐了?”
说实话,之前他那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时,沈嘉柠没觉得违和和别扭。
但确实是现在这副模样,更适合他些。
说白了,这样更像他。
裴项翡难得被噎了回去,半晌没做声,定定的盯着沈嘉柠,像是盯着个什么稀罕物件。
“别看了,看我也不会喜欢你,你那张脸还行,可性子实在是不讨喜,更何况,你来晚了,我心有所属。”沈嘉柠干脆利落,忽然觉得把裴项翡堵到说不出话来,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裴项翡嗤笑出声,重新靠回椅背,在清冷的雪光下,那张白玉般的面庞更显得没有半分血色,过于羸弱:“一个月的功夫,你总不会连个草图都没画出来?”
显然,他还是执着于那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