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还真是大手笔。”
下了轿, 夏渊一眼就认出了漳州的宣抚使。
“宣抚使大人, 您这大晚上的不在漳州自己里府睡觉, 怎么会跑到江南来围我家院子?”
“夏老爷约莫是认错人了, 在下是扬州县缁衣捕头, 今日奉了命来此抓获私盐商贩。”宣抚使也是睁眼说瞎话的好手, 皮笑肉不笑的应道:“今日知县大人接到密报, 说夏老爷与此事有关,还望夏老爷跟本捕头走一趟。”
“有证据吗?”夏渊问道,周围的火把光芒映到她的眼中,变换着温度。
宣抚使伸手, 后面立即有人拿出了几袋盐递给他:“这就是刚刚在夏老爷府上搜到的证据。”
呵, 还真是准备充分。有钱龙在, 她才不信这些人能在她府里搜出什么东西,那么很显然,这些人压根就没搜,完全是自编自导自演,自说自话。
他们的态度很明显, 就是欺负她一个平头百姓,没有人权。黑的白的都是这些有权势的人说了算。
已经习惯了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夏渊,这才深刻的意识到了权利的重要性。
这些年,在先帝的庇佑下, 她的日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 已经快忘了这是个封建王权社会, 话语权从来都不在普通百姓的手中。
夏渊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这次,如果她和家人如果被抓进去了,无疑是投鼠忌器,成了臻王的笼中鸟。
夏渊摸了摸袖中之前方昊送她的小木盒,那是江南唐门的暗器。虽然她不知道方家家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毫无疑问,这已经成为了她最后的依仗。
*
第二日一早,远在漳州的臻王府就收到了信鸽。
“王爷,宣抚使那边来信了,说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闵行来到臻王的卧室,隔着层层帷幔禀报道。
“王爷~~”撒娇的男声从帷幔后传来,然后是窸窣的起床声。臻王乌宴的低语传来:“乖,听话,本王有事要办,你先回去,本王晚上再去看你。”
“嗯~~”然后就是一阵黏腻急促的喘息,和唇齿交融的水渍声。男声中透着几分春情的妩媚:“那王爷一定要来啊~”
臻王并没有回答,只听得室内穿衣的动静。
闵行跪在地上没敢抬头,直到幔纱被掀开,一双细嫩白皙的脚从他跟前走过,才听到臻王略带低哑的地说道:“进来吧。”
闵行拖着肥硕的身子走进内室,鼻间传来的浓重的麝香味,同样身为男人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内室凌乱的地毯、桌椅,清晰的昭示着昨晚这件屋子里发生了多么激烈的肉.体碰撞。
他定了定神,笑着将手中的书信递给斜靠在床边的臻王:“夏渊和他的家人都已经被关到扬州县衙了。连仆人和小厮都没放过。”
乌宴舔了舔嘴角,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很好,本王要他三日之内出现在王府,而且是心甘情愿。”
“王爷放心,他老娘和妻子都在咱们手里了,还怕他不就范吗?”闵行说到这儿忍不住继续说道:“本来不会这么麻烦的,腊月初一那天,我们就想劫了他妻子,谁知竟然被方家的人给破坏了。”
“方家那边,先让他们再蹦跶几天。本王早晚会收拾他们。”
“那之前抓的常宇青呢?王爷打算怎么处理?”
“反正他也没什么用了。等小渊来了之后,总要先给他点甜头。到时候把这个给他带了绿帽的人直接交给他处置就行。
”
乌宴坐起身,寝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宽厚的肩膀甚为性感。
“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夏渊给弄进府。这次见他,愈发的勾人了,在秦淮河的时候,本王就差点没控制住剥干净了他。”
闵行看到自家王爷眼中露骨的渴望,有些不大理解。两天前夏渊来时,他也见了。虽说长的确实俊美,却也不是什么可以一见面就能迷得人神魂颠倒的极品,比起王爷后院里的那几位得宠的男宠,并不算特别出众。为什么自家王爷能惦记这么多年?
想着,他也就问出来了。
乌宴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他:“这就是你们不懂得何为极品了。真正的极品美人,不是美在外面的皮相,而是美在骨子里.....”
闵行表示:我是俗人,我不懂,而且我不喜欢糙老爷们,我喜欢娇娇软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