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幅画不是在宫里头吗?”宁司御诧异地道。
曹裴道:“皇上瞧瞧,这幅画可是赝品?”
宁司御再一次仔细去看画,就连崔云汐也被宁司御那专注的神情吸引了,也过来去看。
“画工精良,纸张也是那时候的古纸。不像是赝品。可是宫里头的那副又是什么?”宁司御以一种不敢置信的口吻道。
“宫里头的画与这张画是同一副,那么其中必有一张是假的。看来这个刘善仁可是条大鱼。咱们得好好用他勾一勾更大的鱼了。”
曹裴道。
宁司御突然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交给张县令这么一个靠不住的骑墙派,似乎有点不妥当,于是对曹裴道:“曹裴,刘善仁得秘密看押起来,直接送往京城大理寺去。我怕有人会杀人灭口。”
曹裴明白了宁司御的意思,对宁司御道:“可派两个妥当的人送人。”
为了清点刘善仁的资产,宁司御在安郡耽误了几天,将刘善仁的田产、现银和藏在暗室的古玩字画全都登记造册清楚后,这才交由张县令派人将刘府查封。
此事处置完后,宁司御等终于离开了安郡。
临走前,崔云汐还派人给豆腐西施送去了养伤的药物。
他们一家自始至终都不知自己何等幸运,遇到的是什么人,只知道刘善仁被处置了,而且消失得无声无息。
船一路往南行去,就连风都很给力,顺风航行格外快。